開心是因為她沒有拋下我,昨天晚上肯定是喝多了,照顧我的自然就是夏曉藝了,可是聽她剛才喊我名字的語氣,她此時應該很憤怒,可這份憤怒又是從何而來?
不去管她為什麼會憤怒,我隻是擔心她會把火撒在我的頭上。
夏曉藝從樓梯上走了上來,手裡拎著豆漿包子,原來她是去買早餐了。
我露出諂媚的笑容,不是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我用最誠懇的笑容來麵對她,她應該不會再為難我。
“你看你,我去買就好了…”
我看著氣鼓鼓的夏曉藝,想從她的手裡接過豆漿包子,沒成想夏曉藝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好似一把刀,想瞬間把我秒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
夏曉藝繞過我伸過來的手,直接把豆漿包子放在了餐桌上,不說話,開始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殘羹剩飯。
我想過去幫忙,剛把手伸過去,夏曉藝突然衝我大吼一聲“跪下!”
我被嚇得身體一顫,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儘管腦袋還是很重,很疼,好在不再如剛才那般虛無縹緲。
可是夏曉藝讓我跪下,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一上來就讓我跪下,著實有點…
我驚恐的看著怒目而視的夏曉藝,身體被嚇得微微有些顫抖。
“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即使跪下,我也想知道原因,所以我試圖詢問一下原因。
夏曉藝眼睛裡似乎要噴出怒火,把她手裡的碗筷攥得“吱吱”作響,我從來沒見過夏曉藝如此這般憤怒,可是我回想起昨天晚上一幕幕,我應該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即便做了稍微過分的事,跪下這個懲罰著實重了。
“跪下!!”
夏曉藝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我有種錯覺,總感覺她會把手中的碗筷直接砸在我的腦袋上,畢竟昨天晚上她毫無征兆的打我一巴掌,已經讓我對她產生了心理陰影,也由此對她的印象再次發生了改變,她是一個長得像男人的女人,手段殘忍。
我實在的受不了她的威壓,撲通一聲,直接就跪下了,可是心裡仍有不甘,最後硬著頭皮,略微提高了點嗓音,說道“我到底哪裡又得罪你了,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要遭受你的虐待,你能不能好好的像個女人一樣,溫柔一點,起碼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一點,彆那麼暴力,那樣不好…”
說話間,夏曉藝已經來到我的麵前,她惡狠狠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你溫柔?還要輕聲細語?我現在恨不得把你這雙手剁了!”
我本能的後仰了一下身體,怯生生的看著她那噴火的眼神,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但仍然在心中腹誹:我這雙手又怎麼你了…
我跪在地上,低著頭,等待著夏曉藝最後的審判。
夏曉藝很快也把餐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乾淨,然後把豆漿包子放在了桌子上。
她買了兩份,這讓我很是欣慰,起碼她還是關心我的。
我想試圖起身,去吃飯的時候,夏曉藝猛然轉頭,怒吼道“乖乖跪好,本宮用完膳,你再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