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若有所思地問,“被迫的?她要怎麼逼迫她導師跟她發生關係呢?”
“她一開始是經常有事沒事就找導師閒聊,然後會給導師帶飯,做甜品送他,就是特彆主動熱情地找機會接近導師,但導師對她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吧。”
“然後這樣一段時間之後,她就開始半夜給導師發曖昧的信息。但是她導師都不怎麼回複她。”
高先生頓了頓,又接著往下回憶,“有一次我們去聚餐,中途她喝了一點酒,然後一直裝醉黏著導師不放,我們想拉開她死活拉不開,後來導師就實在沒辦法,就隻好送她回自己的公寓去住。她很有手段的,肯定也是使了什麼法子讓導師跟她發生了關係,後來就這麼賴上了導師。”
“導師也害怕這種事在學校曝光,也沒辦法單方麵中止這種關係,所以無奈隻能保持著這種關係。”
【啊?重新定義“被迫”】
【這我也聽不出哪裡是被迫的啊,不就是不主動不拒絕嗎】
【注意他的用詞“導師對她不冷不冷”“不怎麼回複她”“她很有手段的”“賴上了導師”】
【他不是說自己是那個女生的朋友嗎,我怎麼感覺他像是暗戀導師,求而不得】
【哈哈哈哈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他說話不對勁,好像都在替導師開脫】
【都給我聽笑了,如果導師真想拒絕,那有一萬個機會,一萬種方式可以拒絕,就是一直吊著唄,而且那麼多人拉不開一個喝醉的人?】
【是啊,而且這個導師明知道學生對自己有心思,還把人帶回自己的公寓?要說心裡沒點順水推舟的意思我是不信的。還被一個喝醉酒的女學生強迫發生了關係?這是中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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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明顯不就是兩個人都有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誰也彆說誰是被拉下水的】
……
聽完高先生的敘述,李杭也覺得很不對勁。
正如彈幕所說的,他的話有很明顯的傾向性。
當然,有傾向性也很正常,但奇怪的是,按理來說他情感上應該是傾向於他的朋友,也就是那個女生。
但很明顯,他的話語是傾向於那位導師的。
他先是問出一個問題:“你確定你是這個女生的朋友?好朋友?男朋友?”
高先生說,“不是男朋友,就是好朋友。”
李杭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說,“那看來你們的關係確實很好啊,她把她跟導師的所有不光彩的事都跟你說了。”
“是啊,”高先生語氣如常,聽不出有什麼不自在的,“她也沒什麼女性朋友,隻能跟我說。”
李杭又說,“而且從你說的話聽起來,她跟導師之所以發展到今天的程度,都是她一個人的錯,是吧?導師一直都是冷淡甚至拒絕的態度,就是你朋友一直死皮賴臉地往上貼,是嗎。”
高先生語氣肯定地說,“差不多是這樣的吧,因為她導師也是脾氣比較好、性格很溫和的那種人,麵對女學生這樣猛烈的攻勢,他可能也拉不下臉來說什麼重話,可能也是想著隻要冷淡一點,不理會她,她覺得沒意思了就會不了了之了,但是沒想到她是鐵了心地要插足他的婚姻。”
李杭有些懷疑地問,“她是這麼跟你說的嗎,說她是鐵了心就要插足導師的婚姻。”
高先生說,“她說她喜歡導師,不在乎他有沒有家庭。這差不多是一個意思吧。”
李杭順著他的話說,“你是不是覺得她導師挺可憐的,簡直是無妄之災,是吧?”
高先生果然十分認同地說,“是啊,要是事情鬨大了,她頂多畢不了業,但她的導師可能因此要被革職了,失去的可是大好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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