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兩個人看到李焱,也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杜雪柔表情雖然驚詫,但是並沒有太多的驚慌。
反倒是那南宮訓,驚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匆匆忙忙的跪在床榻上。
又恢複了他那一副讀書人謙謙君子的模樣。
“大……大皇子殿下,您怎麼來了?”
李焱見此,一口牙都快咬蹦了。
剛才兩人孟浪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氣的他火冒三丈,怒道:“怎麼?若是本皇子不來,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奸夫淫婦背著我苟合!”
“南宮訓,你真是好樣的啊!表麵上坐著我的伴讀,背地裡竟然玩我的女人!”
南宮訓狼狽至極,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輕聲試探了句:“大皇子殿下,若是我說,我同皇妃在做私下交談,沒有苟合,您相信嗎?”
“你說呢?”李焱眼睛血紅又暴凸,模樣恐怖極了。
嚇的南宮訓跟著瑟縮起來。
而在這間房間的隔壁,薑川和熊逸兩人將門輕輕開了一條縫。
將幾人的對話全部傳了過來。
熊逸聽到這聲,更是連連歎息:“這大皇子真是慘,手下的門客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情!”
“大皇子這人向來眼裡就容不下沙子,這次定是不會輕饒了他。”
薑川耳朵格外靈敏,但是臉上卻沒有多大表情。
隨即說道:“那南宮訓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有杜家…杜家家主就專愛人妻,其千金又能好到哪裡去?”
“他們兩個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興許大皇子沒辦法對杜雪柔做什麼,但是南宮訓恐怕會難逃一死……”
熊逸有些疑惑,畢竟南宮家和杜家,誰大誰小大家都清楚。
這大皇子怎麼可能不惹杜家惹南宮家呢。
薑川嘴角輕輕一勾,雙眼深邃無比:“這是大醜聞,大皇子容不得自己的腦袋上扣這麼大一頂帽子。”
“更何況南宮家不一定會為一個人跟大皇子決裂的。”
熊逸點點頭,注意力便又回到了隔壁。
隔壁吵的水深火熱。
李焱冷漠的看著床上這兩對狗男女,指著他們的手指頭都打顫了。
“來人!把南宮訓給我拖下來,切了他的祖孫根,拔了他的舌頭,然後扔江裡喂魚!”
門外他的貼身侍衛立馬湧進門中。
直接上前將南宮訓從床上給拖了下來。
南宮訓爆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死死扯著褲子,保持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苦求道:“大皇子殿下饒命啊!我也是一時糊塗,這才被**給蒙蔽了雙眼!”
“您就看在我們之間的交情,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焱的眼中皆是冷漠:“若不是看在交情的份上,本皇子早就將你剁碎了喂狗了!”
“敢玩本皇子的女人,你就應該預想到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見李焱如此絕情,南宮訓欲哭無淚。
便立馬搬出了家族和父親。
“您……您絕對不能殺我!我們南宮家可是對您有大用的,你若是殺了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再輔佐你的!”
“你難道想要失去南宮家這個強大的仰仗嗎?女人而已,不過是小事啊……”
李焱氣的嘴角控製不住的抽動,冷道:“南宮家?本皇子確實需要……不過,你就這麼篤定,你那視錢如命的爹在本皇子和你之間選擇你?”
“放心,他不敢動我!”
說著,便繼續指揮侍衛直接在這屋子裡動手。
侍衛拿出寒光淩冽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