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嶽甲在到村長家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村長手下的那群人。
身為衙役,一個個身寬體胖,腳步虛浮,麵色發黃。
一看就是不經常鍛煉動手的那種人。
就這些歪瓜裂棗的衙役,能擒得住誰?
可能是遇到點風吹草動就風聲鶴唳,實則那些人對上他,定是一點反手之力都沒有。
而且,秦嶽甲之所以甘願走這麼遠的路來替耶律元琿報仇。
兩個人的交情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耶律元琿給他送信的時候上麵提到了。
這些山匪之中有一名女子長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絕對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美人。
耶律元琿因為還要趕到西周談事情,便不能將此女占為己有了。
便叫他來給押過去,作為補償,自己可以先享用美人是什麼味道的。
而且還有一個村花也在其中。
兩個美人啊!
就光憑這兩點,秦嶽甲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收拾那些山匪,早早的將美人收入囊中了!
他也深信,若不是耶律元琿沒時間,這些山匪定然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卻沒有告訴秦嶽甲,當初耶律元琿帶了那麼多人,最後是多麼狼狽的求饒才保下一命。
他對將要經曆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警惕。
終於,他們走了兩刻鐘的時間,來到了段忠那破土房的門前。
上次被踹爛的門,此時已經完好無損的關著。
呂良見此,毫不猶豫的命人上前踹開。
“把門踹開,這些人勾結土匪,不用給他們一絲體麵!”
咣當一聲,門被踹開了。
烏泱泱的又弄起了一大堆粉塵。
這些粉塵倒是讓秦嶽甲嫌棄的沒有立刻進院子。
即使門口的動靜都鬨的這麼大了。
裡麵仍舊是一點動靜沒有,見不到一個人出來看看。
見此,呂良對著身後的人質詢道。
“這房子裡麵的人都去哪了,本官不是讓你們盯著點嗎?”
被喊道名字的那兩個人頓時麵上一緊,有些尷尬的開口道。
“我們也不知曉為何沒有人,我們就盯了一天,就沒再盯了……”
“以為他們那麼努力的修繕房屋,定然是要久住呢,怎麼可能逃跑呢!”
兩個人都是一副十分不理解的表情。
聽著他們的對話,秦嶽甲頓時黑了臉,沉著聲音問道。
“什麼意思?是本將軍到這了,你告訴我這裡麵已經人去樓空了?!”
呂良頓時嚇的瑟縮起脖子。
趕緊安撫道:“確實是小的手下辦事不力,沒有盯住人,不過那段忠和段荷應該不會走吧。”
“畢竟他們已經在村子裡生活了十多年了,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指不定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呢!”
秦嶽甲麵色仍舊是不太好,指著緊閉的房門說道:“進去看看,若真沒人了,本將軍定是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呂良心肝一顫,立馬會意。
命令兩個人趕緊進去看一看,沒過一會兒兩個人便出來了。
“報告村長,房子裡麵確實是空無一人,看樣子已經離開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