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和曾經莫問給我的感覺一樣。”
“他必定和血神宗有關係。”
韓易心頭一沉,臉色凝重。
被真人榜上的修士惦記上,絕對好不到哪裡去,這一趟,得想好離去的辦法。
韓易走下後。
在這一次機盛典的主辦方,機閣席位上,剛才那手持機碑降落星河廣場的金丹修士,則是看著走下場的韓易,臉色浮現不解之色。
“誅魔匕首,竟然選擇了玄丹宗的這位修士、”
“誅魔,誅邪,誅妖,這三柄法寶,可是機祖師的法寶,這一次竟然將誅魔匕首拿了出來。”
“這其中,可有更深的寓意?”
他的視線,跟著韓易,一直到了席位上,也看到了南鬥神宮血河真人對韓易的施壓,但並未有所表示。
不過,收回視線後,他的心頭,對韓易,多了些更深的關注。
而在星河廣場周圍,那些修仙世家和散修,境界低的,則是很不解。
在他們看來,赤霄劍宗的丁劍生,隻是出了三劍,而韓易,則時身形一閃,躲過三劍,到了丁劍生身前,然後丁劍生便投降了。
隻有築基後期修士,才能隱約看到那柄一閃而過的劍器。
快,太快了。
如果是自己對上了,也唯有落敗一途。
周圍的眾多築基後期修士,在心頭衡量了一番,臉色凝重,絕對自己對上了,也沒有一絲勝算。
隻有那些築基巔峰和金丹修士,才能看清韓易放出的那一柄黑色長劍,長劍和丁劍生擦身而過,再饒了回來,又被韓易收入儲物戒鄭
這種速度,已經和金丹初期的修士一樣了。
而且,其身法,同樣快得不在築基修的範疇之內。
半步金丹的戰鬥力。
眾多金丹,霎時有了斷論。
這哪裡是乾龍榜啊,這都不僅僅是潛力,而是真正的實力了。
玄丹宗,韓易。
這個名字,上了眾多築基巔峰和金丹修士的關注名單上。
至於其他築基修士,雖然看不清更深層次的東西,但從表麵看,也知道韓易輕易擊敗赤霄劍宗的修士,實力和潛力,都實至名歸。
在廣場的某一角,竇禦臉色微微一變後,露出笑意。
“諸位看,韓道友一息之內,擊敗丁劍生,這實力,以後絕對不會止步於金丹,元嬰有望啊。”
“諸位,一百塊靈石,隻要一百塊靈石,就有希望,能稱為韓易的追隨者,要眼光長遠點,這是未來真君的追隨者啊,地位可比一般金丹修士高多了。”
周圍諸多女修,紛紛投來激動的目光,就連很多之前還觀望的女修,都紛紛奉上靈石,搏一搏,追逐韓易追隨者這個名額。
韓易下場後。
演法更加熱烈,在場的乾龍榜修士,紛紛上場,有恩怨的,便拉有恩怨之人挑戰,沒恩怨的,便找更高層次修士,鬥法揚名。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築基修士的演法,才結束。
而後,便是金丹修士的演法。
這一次,韓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有真人,手握銀尺,丈量星河。
有真人,一劍破,撼動萬象星河陣,靈光彌,萬象頓生。
有真人,手握半步靈寶,引發幻象,韓易神魂化塔,才敢觀之。
……
和築基修士不同,每一位剛站上場的,都是金丹後期,甚至金丹巔峰修士,韓易全神貫注,如癡如醉,設想自己站在場上,如何應對。
不過,就算自己突破了好幾門技能,境界上也突破到築基後期,也沒有一絲信心,能接下對方一擊。
雙方之間,雲泥之彆。
機演法,從清晨,到黃昏,才終於結束。
隨著眾人散去,新一屆的乾龍榜和真人榜,也隨之散播向大乾各個角落,甚至在大乾之外的大秦,大雍都有人專門拿去研究。
畢竟。
大乾仙國元嬰真君中的強者,按照以往經驗,都是從真人榜和乾龍榜中升上來的。
而真君,已是決定一個大勢力的核心戰力,就算是仙國和聖地,真君都是絕對的高層。
第二日。
韓易並不是一個人離開,而是跟在左烈身邊,同白玉樓眾多修士一起,離開星河苑。
白玉樓有自己的產業,在大乾有注冊仙舟許可,可以用自家的仙舟,飛行於第七重仙庭到第四重仙庭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