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叔以前總喜歡,自己平生不做虧心事,上對的起,下對的起地,中間對的起師門傳承,父母朋友,甚至是那些街坊鄰裡。
然而現在他卻不出這些話了。
幫安柏平事雖然是祖師爺下達的命令,可終究還是欺心了。
在做完這事之後,那個茅山隱脈的家夥都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好似再你濃眉大眼的家夥也變了,
風叔真是恨不得一道五雷符將這不人不鬼的東西給劈死,可不得不忍下來。
他的不敗金身出現了裂紋,而且可以注定的是,以後將會越來越大。
所以他一度想要回東平洲逃避現實,不再過問這邊的事。
可風叔終究還是風叔,硬是咬著牙留了下來。
這個舉動讓董驃非常驚喜,立刻給他安排了個駐中環特彆事務部部長的頭銜,實際職位堪比高級警司。
如果是一般人,這種要求基本不可能被鬼佬通過,但在見識過爛尾樓事件後,風叔驅魔師的名頭已經傳開了,上下一致認為,港城需要這個部門。
至於招饒問題,他可以完全自主。
總之一句話,風叔現在獨立於港警之外,卻又有實際上的權利,頗有些以前錦衣衛的意思。
這樣特殊的地位,卻不能讓他感到絲毫高興,反而出現了焦慮的情緒,直到安柏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
風叔的語氣有些忐忑。
“是我啊,安祝”
安柏在電話那頭輕聲道:“我這裡出零事,你叫人過來處理一下,不然後果會很麻煩。”
聽到這話。風叔整個人都麻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他隻能強忍著悲憤道:“你現在在哪裡?”
“就在我的攤位上。”
安柏輕聲回答。
“啊?你當街殺人了?!”
風叔眼前一黑,撂挑子的**愈發強烈了。
“什麼殺人,我是守法公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是幾個社團的家夥來我這裡鬨事,還把我的朋友打了一頓,你叫人過來處理。”
安柏隨口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我立刻…不,我親自過去。”
風叔完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思索了片刻後,接著撥通了陳家駒的號碼。
“喂,家駒啊,還記得那個賣牛雜的安仔嗎?他那裡被社團的人給砸了,趕緊過去看看,這孩子我很喜歡,而且他有一些彆人沒有的資質,或許以後可以成為我的左膀右臂。
你懂我的意思嗎?”
正在陪女朋友吃飯的陳家駒人是懵的,等風叔又重複了一下,這才恍然明白過來。
他是知道安柏一些信息的,對這個自強不息,努力生活的後生仔也非常喜歡,做的牛雜又那麼好吃,平時看到都會照顧,更彆此刻風叔親自開口。
在經過爛尾樓事件後,陳家駒已經成為對方的半個迷弟了。
“明白了,我立刻叫人過去。”
完他掛斷電話,有些抱歉的看向對麵的女孩。
“阿美…”
“又出事了是吧?唉,我也是命苦,怎麼就看上個差佬了呢。”
“對不起…”
“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我都沒委屈你委屈什麼,趕緊去吧,我把東西打包在家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