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個小夥,要是抓緊時間,不裝逼,畫完溶解陣後完全有離開的時間。”
雖然乾瘦小夥已被戴爾明殺死,但吳恒對他的工作進程是持認可態度的。
“我該怎麼幫助你。”吳恒走近了一步,好奇的問。
而正在爬行的骷髏桑代克,
雖然聽到了修道士的怒吼,卻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意思,發的什麼瘋。
想到憤怒的修道士,以及可能麵臨的後果,桑代克就不寒而栗,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竟然還能說話,需要幫你喊救護車麼。”
就像是站在地球上仰視太空,沒有宇航員會察覺,那人竟然是在單純盯著他。
“趕緊扶我起來,彆說這些廢話浪費時間了,我快死了!”
“桑代克,你的靈魂在那般境地之下,竟然還有心思去安排人刻畫束縛的陣法,看來你的潛力,還有更深的挖掘空間。”
“但是,你也惹怒我了!”
“桑代克,你逃不掉的,我會讓你懺悔!”
他微微用力,猶如尖針般的指甲,竟刺穿了束縛陣的那層透明罩。
鎖孔修道士將手按在前方的虛空處,束縛陣的範圍內憑空出現了一層防護罩般的漣漪。
“這份詛咒隻是微不足道的短痛而已。”
他立刻掙紮著繼續爬進了臥室,
來到了床尾的位置。
“他的相關經驗,必將成為聖戰中的一枚巧妙棋子。”
鏡頭對準了牆壁,看不到屋內畫麵,但是卻可以聽到聲音。
雖然鎖匠被撕成了碎片,但伴隨著碎片四射而出的紐扣狀針孔攝像頭,依舊在房間的角落。
桑代克感受著自身即將化灰的骨骼,快急哭了,吼道:“夠了,彆特麼提什麼救護車了。”
就算是普通人,
“你竟然以這種口氣,談論咱倆共同渡過的那些日子,太令我傷心了,桑代克。”
關於那本書籍,其實隻是戴爾明的行為,他在追尋藝術的道路,一直在找靈感,那本書的血腥畫麵,給了他不少提點。
已經突破了大半束縛陣,即將脫困的鎖孔修道士的呐喊道,一陣電流傳出,他的身體變得虛幻,被吸入了鎖孔中,消失不見。
這種行為,是對於秩序維護者的戲耍愚弄,
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伸出顫抖的骨爪,摸索了上去,接近了三個已經擴大了數倍的鎖孔。
“你確實是重生了,桑代克!”
可以活了,可以活了!
“原來是這樣。”吳恒抬起腳欲上前,卻在桑代克期盼的眼神中,再次收了回去。
也經常會無緣無故的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並且還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來自哪個方位。
雖然相比起肉和脂肪,骨頭能夠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
“怎麼怎麼回事!”正在使勁瘋狂扭動門鎖的桑代克,突然感覺全身傳來一陣的眩暈和劇痛,無窮的酸痛和虛弱感,在衝擊著他的大腦。
說話之間,鐵荊棘球慢慢縮回成鐵釺,消失在了房間內。
因為在電影裡,即便是那個製作了哀悼之盒的玩具工匠後代,在外太空利用機器人去開啟謎盒。
而牆上的鎖,也徹底腐朽,脫落在了地麵上,發出當啷的聲音。
“看來已經結束了。”
戴爾明,這位殺害了數十人的殺戮藝術家,被撕成了碎片。
“說的多好聽啊!當年我的皮膚第一次被你的鐵釺刺破時,你肯定也是這般裝模作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