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近山的部隊就暫退到了泰來縣城,以江橋為據,小鬼子也不敢貿然擅闖!
本來也要投靠馬近山。
葉安然背起馬近海,沿著水渠走小路,去泰來縣。
西北坡那邊的山林裡。
林義秀遲遲沒見佐藤四郎回來。
不禁擔心起了那位王牌狙擊手。
他帶著部隊,呈散兵戰鬥隊形,拉開間距,向前搜索起來。
很快,鬼子先鋒偵察兵就發現了佐藤四郎的屍體,跑回去向林義秀報告。
等到林義秀到的時候,鬼子已經把周圍全部搜索了一遍。
保證了林義秀的絕對安全,他才走到佐藤四郎麵前。
佐藤四郎跪在地上,正麵對著款款而來的林義秀。他睜著眼睛,像是一尊戰敗者的雕塑,有一邊的臉竟然是爛的!
這些上山搜索的鬼子,都和佐藤四郎打了個照麵。
不少年輕的鬼子見到他第一眼時就開始嘔吐不止。
佐藤四郎由東向西正對著鬼子的步兵跪著。
林義秀吭哧癟肚的咬著後槽牙,他握住佐官刀的手臂青筋暴起。
“八嘎呀路!”
在他眼裡,這是大夏人對他和部隊發起的挑釁。
是他們軍人的恥辱!
林義秀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關說道:“上報司令部,我一定要找到這個殺手,親自割下他的腦袋!!”
他的部下渾身一顫,連忙回應道:“哈依!”
沿途撤退的馬近山部隊,由原來的四十餘人,還剩下二十餘人。
這二十人當中有七八個輕傷,兩個重傷!
這一仗打得馬近山很不解氣,他勒住馬韁繩停在半路,思緒良多。
一旁的參謀謝柯來到馬近山身旁,他了解馬近山,他是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兄弟。
如今他停下來,一定是有了新的想法。
馬近山橫眉立目,大聲說道。
“我馬近山什麼時候乾過忘恩負義的事情!”
“那個掩護我們撤出來的兄弟,說不定現在還讓鬼子追著跑呢!”
“我兄弟馬近海下落不明,我這個當大哥的帶頭逃跑,成何體統!”
“傳令兵!”
“到!”
“你給我傳話到獨立旅,十分鐘見不到他人,,老子斃了他!”
“是!”
“所有人,輕傷的帶著重傷的弟兄回軍部,其餘人,跟我回去找鬼子算賬!”
“是!”
馬近山的話音落下,部隊後隊變前隊。
那些受輕傷的戰士,紛紛調轉馬頭,他們準備和馬近山一起,重新回到戰場!
謝柯見狀,連忙說道:“司令說了,受輕傷的回去,聽不懂嗎!”
然。
一個繃帶係住胳膊,手臂綁在胸前的年輕士兵,低頭咬斷了繃帶……
他彎曲的手臂竟然垂直下來。
那一瞬間,士兵臉上爆汗如雨。
他手臂硬是垂直到腰間,接著握住了腰間的大刀,直愣愣的舉了起來。
“報告司令,我沒受傷!”
如此之下,馬近山眼睛瞬間布滿紅絲,我泱泱中華,有如此驍勇善戰的衛國誌士,豈容跳梁小醜橫行!
“找倆人,送重傷員回軍部,其餘人跟我殺回江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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