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衝刷著地麵。
擔任護航的戰機沒有對地麵部隊進行機槍掃射。
超過60架飛機在灌江上空飛了兩次。
一次是在灌江北岸。
一次是在興安,灌揚兩地上空飛過。
顯然。
鶴城空軍是在警告地麵部隊,製空權在他們的手裡,請地麵部隊對東北野戰軍保持起碼的尊重。
…
常勝抬頭看著從他們陣地離地麵隻有一百米高的空域飛過的戰機,他有種說不出的激動。
直到飛機全部從他們陣地上飛過。
空氣中沒了戰鬥機引擎的轟鳴,隻有一片雨聲,“東北野戰軍空投給我們的醫藥品剩的多嗎?”
鄒飛點頭。
“有不少。”
“分給對麵一些。”
“為什麼?”
“我們都是華夏人。”常勝看著對麵淒慘的場景,“隻不過是站位不同。”
“那些當兵的年齡都不大,他們也隻不過是服從命令,我們對待敵人,都強調人道主義,何況是這些娃娃們。”
鄒飛點點頭,“是。”
在鄒飛的命令下,吾軍一團隔著灌江向對麵的士兵喊話。
可以給對方傷兵提供一些急救藥品。
對岸的士兵沉默幾許後回應,可以在橋上,在無兵器的情況下進行遞送藥品。
下午三點。
吾軍第一軍團把一批藥品放在了橋上。
濮杉隨後命令士兵去取藥。
他們的步兵把箱子抬到遮雨的指揮部,檢查後濮杉才回到指揮部,軍醫拿著一盒消炎藥,人愣在當場,“司令。”
“這,這給我們的是救命的藥啊。”
“你知道嗎?這玩意買都買不到。”
“比黃金還貴。”軍醫看著青黴素,和裡邊不同的消炎藥,他甚至都想勸說東路軍,給吾軍開個綠燈。
濮杉看著滿箱子的醫藥品,“救人!救人要緊!”
“是!”
…
軍醫和戰士們隨即衝出指揮部。
應天。
南征行動聯合指揮部。
薑文氣的掀桌。
他恨不得馬上飛鶴城,拿著機關槍突突了葉安然。
東路軍遭到轟炸,傷亡慘重。
而後不久,桂溪空軍遭到轟炸。
東北野戰軍此刻在他們眼裡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牲口。
誰都想罵兩句。
誰都控製不住。
隔壁。
主任辦公室。
陳助理走到趙主任麵前,“主任,魯省省主席韓陶陶複電,其部隊已經星夜兼程趕赴北河省邊界,隻要您下命令,韓陶陶會立刻派兵攻打北河省。”
…
趙主任坐在書桌前,他看著麵前的地圖。
南征行動麵臨著巨大的考驗。
他目光盯著雪城,穆棱,黑河等地。
在某一個瞬間,他甚至希望見見岡村寧二。
又或者是見一見本莊繁。
趙主任轉向陳助理,“陳沂南到了嗎?”
陳助理低頭看了看手表,“大概十分鐘後能到鶴城。”
趙主任深呼口氣,“等等他的消息吧。”
“讓薑文來見我。”
“是!”
陳助理隨即退出房間,並叫薑文去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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