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睚眥必報,弗蘭克·布比特意向翻譯官詢問了這四個字的意思。
翻譯解釋完之後,弗蘭克·布比不由得深吸口氣。
都是假的!
都是騙子!!
這些人啊!!
一開始的時候說華夏人心胸寬闊,不會記仇,更不會輕易生氣。
他昨晚見識到了馬近海極強的報複心。
人都傻了!!
葉安然昨天說過的話,和今天說過的話完全是兩個概念。
一個是不會記仇。
一個是有仇必報。
弗蘭克·布比蹙著眉頭,他手放在桌子上,凝視著葉安然道:“葉將軍,我能夠為你做點什麼呢?”
…
“掩護我第二集團軍重裝合成旅登陸珠灣!”
…
葉安然要把白屋拉下水。
必須讓他和鬼子對著乾!
目前,鬼子的能源一部分來自於東楠亞諸國盜取的資源。
另一部分和大不列顛一樣,主要依賴進口。
腳盆雞很多鋁製品,金、銀、鐵、石油等稀缺物資,幾乎全部是從花生燉購置的!
花生燉一邊給腳盆雞提供戰略物資,無息的金融貸款,一邊唆使應天方麵,高息貸款,並用貸款購置一些白屋銷不出去,和戰略物資毫無關係的東西。
不得不說,白屋那幫人,天生就他媽知道賺錢。
葉安然要結束白屋這種猥瑣發育的狀態,必須讓白屋也成為腳盆雞天蝗眼裡的一粒沙子。
隻要天蝗不開心了。
那腳盆雞的軍隊,就有可能提前打到白屋的本土。
…
弗蘭克·布比沒有葉安然想的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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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地看著葉安然,“你是想讓我們參與你們和腳盆雞的戰爭嗎?”
弗蘭克·布比好歹也是個上將。
他不是個傻子。
也知道葉安然這樣做,純粹是想把白屋拉下水,他重重的歎口氣道:“葉長官。”
“你的這個要求,我們恐怕很難做到。”
“和腳盆雞開戰,會影響到白屋和腳盆雞的國際關係。”
“這個事情,我需要向花生燉八旗大樓彙報。”
……
葉安然:……
果然,人太聰明了也不太好。
他看著弗蘭克·布比,沉聲說道:“會不會影響白屋和腳盆雞的關係我不是很清楚。”
“但是,你不去,一定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葉安然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如果白屋海軍第一作戰艦隊不打算幫忙,那各位就準備在北海過冬吧。”
弗蘭克·布比:……
他人傻了!
昨天,這個家夥還人畜無害的和他交朋友。
今天朋友之間的關係,便決裂了。
他凝神看著葉安然,“葉長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安然嘴角微掀,“不打珠灣,我是不會讓你們走的。”
“弗蘭克·布比上將,你應該慶幸,慶幸你們的軍艦,拋錨的地方離著北海港不遠。”
“也恰好可以借此機會,在這裡度個假。”
“品嘗一下我們北海當地的特產和美食。”
“……”
弗蘭克·布比:……
加布裡爾:……
亞曆克斯·菲恩:……
三人目瞪口呆。
葉安然繼續說道:“可以拿你們的刀了,和我們的當地老百姓進行物產交換,你覺得呢?弗蘭克·布比上將?”
露娜坐在葉安然身邊,她一隻手托著下巴,看著三人懵逼的表情,好家夥。
她弟弟真是牛人一個啊。
連促進雙邊貿易的事情都已經想好了。
幸虧她不是得罪小葉子的人,如果做不成葉安然的姐,再和葉安然成為對手,媽耶,想想都覺得是一件特彆恐怖的事情。
弗蘭克·布比額頭不斷的滲出汗珠。
都說華夏人心胸寬闊不記仇,昨天還是朋友,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這也能叫做心胸寬闊嗎???
他看向加布裡爾和亞曆克斯·菲恩兩個人道:“葉長官。”
“能不能給我們點時間?我們三個人商量商量?”
他既然擰不過葉安然。
自然也不能一個人背鍋。
三個人背鍋肯定要比一個人背鍋要輕得多。
葉安然微微頷首,把三個人請到了隔壁的會客室。
他回到作戰指揮部,眸光一冷,說道:“諸位長官,諸位同仁。”
“我決定暫時停止桂溪境內的進攻。”
“全部轉為防守!”
…
他看著在場的軍官,和常勝等人,之後後退半步,站在掛著地圖的牆邊,拿著竹竿在珠灣地區畫了個圓圈,“自辛醜條約後,鬼子進駐珠灣。”
“大量的竊取我國珠灣地區的礦產能源。”
“把我們的人民,變成了任由他們支配的免費勞動力,也就是所謂的蝗民!!”
“駐守珠灣地區的鬼子是腳盆雞陸軍大將室內壽二,是一個極端的帝國主義,軍國主義者。”
“在對外的新聞招待會上,這個家夥多次主張對東北,華北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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