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兄有什麼看法”鬼麵狐期待地看向這個屢次給他創造驚喜的隊友。
薑律搖搖頭:“我腿麻了,來個人扶我一下。”
“......”鬼麵狐表情僵住。
好在重炮成為了他的嘴替:“草!”
......
回到監管者大廳的期間,薑律已經從其他三人的口中,得知了他們各自救贖的進度。
三個人都通過自己的方式讓囚犯認同了自己的觀點,甚至都已經開始訴說並懺悔犯下的罪孽了,幾乎已經算是差不多要成了,隻差臨門一腳,一單業績就能順利完成。
稍微對比了一下流程,幾人倒是都對薑律能做到同樣的程度表示信任,隻要他肯正常一些。
重炮也難得地稍微放鬆了一些:“雖然每次隻能挑選一個人,且不能連續兩天挑選同一個人,但兩次救贖一個人算起來,一周也能完成三個指標,還能空出一天休息。”
鬼麵狐卻沒有他這麼輕鬆:“彆忘了我們的主線任務,你怎麼還真代入監管者的身份了”
說著,他張羅大家取下手上的手環,放到了大廳中間的茶幾上,然後一邊警惕好感度變化的同時,再度談論起了剛剛的話題。
“所以我有一個想法。”
鬼麵狐認真地看向薑律:“我希望薑兄你可以去找信使試探試探,我們在這兒怎麼猜都沒用,必須找到證據或者線索才行,而我們和救贖之神中間的紐帶就隻有信使一個人。”
“為什麼是我”薑律感到有些奇怪。
“因為你好感度最高,理論上隻要不做出明顯違反黑塔規則的事情,就不會出現麻煩。”鬼麵狐解釋。
薑律的眼底浮現少有的認真。
你丫的沒憋好屁啊,理論上...誰的理論你的嗎出事你負責
“我覺得不妥。”
出乎意料的,還不等薑律想好怎麼回複,柳刀竟然主動開口。
“為什麼”
“關於黑塔的方針,無疑已經涉及到核心了,並不像你說的這麼簡單,貿然試探的話,薑可能會有危險。”柳刀簡潔明了地道。
重炮似乎也對這個提議不太看好:“我覺得也是。”
這讓薑律有些意外。
沒想到一個從頭到尾和自己沒什麼交流的人和另一個從頭到尾都很反感自己的人竟然在幫自己說話,反倒是鬼麵狐這個一直以來看似照顧自己的人打起了主意。
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或許是察覺到了薑律審視的眼神,重炮冷哼一聲:“誰知道你要是死了會不會連累我們”
噢,舒服了。
薑律看滿離。
“你們不要誤會。”鬼麵狐見柳刀話裡有話,連忙解釋:“我並沒有柳刀說的那種故意隱瞞風險的意思,隻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薑兄是我們中唯一有著斷層式好感度的人,同時也有過好感度增加的經曆,我隻是覺得由他做代表去和信使接觸,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薑律有些為難。
其實他也覺得應該儘可能多地做嘗試,特彆是有機會和靈域裡的存在單獨接觸,他也有發揮空間。
隻不過柳刀的話的確中肯。
特彆是他對自己有較為清晰的認知,他也不知道這麼一發揮,會不會不小心整出什麼大活。
看著鬼麵狐懇切的目光,和那似乎是在告訴他風險與收獲並存的鼓舞表情,薑律很想說:我不是怕我有危險,我有複活幣,我是怕你們死這兒。
“我...”
他剛要開口,打算給幾人打個預防針,四人的手環便同時發出聲響——
【當前時間為二十三時五十九分,距離黑塔進入宵禁狀態還有一分鐘,請各位監管者在此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間,否則將被視作威脅,投放進下層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