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姬對於這個小小蘑菇力的態度顯然與薑律不大一樣。
“哇!好可愛啊。”
薑律沒有絲毫猶豫,認真地勸導道:“其實你沒必要為了迎合我出賣你的靈魂的。”
“沒有啊,我是真的覺得可愛。”胡姬一臉認真。
“......”薑律沉默片刻:“你無敵了。”
並非是在開玩笑,他真是翻開一層又一層肥肉才找到的這東西,並且找到以後還不敢輕易鬆開手上托著的肉,生怕肥肉攤回去以後又找不到了。
甚至薑律都不知道怎麼把這躲在肉裡的東西給請出來。
“跟特麼導彈發射井似的,作為一個牛至你還挺社恐啊?”薑律如是評價。
難怪叫終極試煉,果然很有難度!
此時,薑律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著名特種兵何晨光所說過的名言:我的這把槍彈道偏左,這是因為在戰場上,如果我犧牲了,我不希望敵人撿起我的槍以後直接就可以使用。
他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
可惡!不愧是陰間大元帥,就連這一點都算到了嗎?
要用不趁手的兵器來發起衝鋒,這即使對薑律而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挑戰。
而且還有一點是他很在意的。
用原主的身體,那是原主被NTR了還是自己被NTR了?
正在他思考這個值得深究的問題時,突然感覺腸道內有些不大舒服。
薑律猜測,或許是因為白絲離開了小腸,沒有繼續在世界之源囤貨拾荒,導致小腸上遊承受不住壓力決堤了。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有種似是而非的朦朧感。
薑律皺了皺眉頭,賭它是個屁。
但很遺憾的是,他賭輸了。
“臥槽!”感受到屁股下的溫熱,薑律頓時驚得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括約肌呢?”
事實上,直到出貨的那一刻,薑律都以為它隻是一個屁,因為隻有氣體才不會受到阻擋,沒有那種滯澀感。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狠狠的一記耳光。
原來有的人,放屁是沒有聲音的。
薑律忘記了安單的身份,也忘記了這種人,在遇到這種幸福二選一的情況時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掉以輕心的。
這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頓時讓薑律的大腦一片空白。
作為一個在其他孩子屎尿都控製不住的年紀就學會控製自己的時間和節奏的人,這種熱乎乎濕噠噠的感覺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低下頭,不敢抬頭去看胡姬的反應。
可誰知後者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您最近失禁的情況真是越來越頻繁了。”
不僅沒有責怪,胡姬的臉上反而滿是心疼:
“真不知道陰帝是怎麼蹂躪您的,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啊?”
聞言,薑律身子一顫,而後緩緩抬起頭。
啊對啊反正現在這具身體和這張臉又不是我的,我羞恥個什麼勁兒?
想到這裡,他的臉上又露出強者的笑容,任由胡姬幫忙擦腚的同時教訓道:“婦人之見!男人嘴大吃八方,你隻看到我放屁沒聲兒,但根本就不知道這代表著我的仕途一片坦蕩!”
“奴家這不是心疼您嘛...”胡姬委屈巴巴地道:“還有啊,就因為陰帝給您吃的那些藥,您這身子骨啊,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噢合著安單還是個小藥娘是吧?
難怪在大腦的時候聽說生殖界出現了不可挽回的崩壞,根本就是被藥死了啊。
這麼說起來,導彈發射莖倒是也情有可原了。
“所以這根本就是地獄難度啊...”
薑律陷入了苦惱。
沒有在菊花村那個新手村駐足不前,沒有在小腸被白絲榨乾,沒有在毛細血管死在免疫係統手裡,沒有在心臟蹉跎於黑心工廠,更沒有在大腦死於領主間的戰爭。
但現在,卻倒在了一個小藥娘的麵前。
任憑薑律花樣再多,經驗再豐富,可連最基本的生產工具都沒有,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不過他也並沒有知難而退。
既然安單約胡姬在這裡共商大事,那麼或許情況艱苦,但導彈發射莖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吧?
薑律原本是這麼認為的,可是...
“你上半身再挺一點呢?”
“這...這樣嗎?”胡姬按照薑律的指示,動作有些生疏和僵硬地凹著造型。
“嗯,然後腿繃直,腳趾微微彎曲,做出那種想要把腳喂到我嘴裡的感覺。”
“呃...我試試...”
“然後你身上的紗衣披開,肚兜的話,上麵往下拉一些,然後下擺上提,擰成一條帶子係在腰上,露出上下半球。”
“好。”胡姬一邊照做,一邊好奇地問:“不過這些您是從哪裡學來的啊?就算是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聽到這話,薑律不由得有些感慨。
就連這種被包養的以色愉人的小妾都覺得不好意思,難道那些福利坤就不知道羞愧嗎?!
天理在哪裡,道德在哪裡,
“這些你先彆管。”薑律擺擺手,咬牙道:“關鍵是我完全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胡姬扭動著身體,擋住有些濕潤的裙擺,氣餒地道:“這樣也不行嗎...”
歎息一聲,她取出一個雙頭榫卯連接裝置:“那看來又隻能這樣了。”
然後,她將其中一頭裝到了自己身上固定好,然後拍拍薑律的屁股:“夫君,轉過去吧。”
“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薑律頓時就紅了,他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嘲諷和屈辱:
“有我在,我還能讓你用那個?”
“沒關係的,不要勉強自己。”胡姬溫柔地安慰著他,想要撫慰他的情緒。
可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薑律的尊嚴,不容侮辱!
可迫於現實的壓力,他也不得不折中,退而求其次:“有沒有藥,吃點藥說不定就行了。”
“沒用的。”胡姬卻是
搖搖頭:“您費儘千辛萬苦找來的上古真龍血,吃下去以後不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嗎?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藥比那還能補了。”
“嘖,原來真龍血是這麼來的嗎?”薑律嘟囔著。
看樣子陰帝下的藥有點狠啊。
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薑律感到了來自世界意誌深深的惡意。
隻讓自己的意識上號,卻不讓自己帶裝備,這不難為人麼?
薑律啊薑律,快想想辦法,想想這種時候薑寶會怎麼做!
便在這時,腦海深處一道塵封的記憶像是感應到了召喚,破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