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表演者更上頭了:“當著我的麵搞雙標這一套?”
“如果我道歉你會好受些嘛?”
“受不了了!乾了!”
眼看局勢已經不可挽回,今天這個四角遊戲是無論如何都要玩了,鐮刀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不停地叮囑著兩人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然後默默開始在心裡祈禱,最好是不要出問題。
就這樣,負氣的表演者,操心的鐮刀,犯賤犯爽了的薑律,各自前往了白天定好的點位站好。
雖然視線受阻,但是聲音還是不受限製的。
隻不過平原的直徑畢竟近百丈,也就是三百米,所以三人最近的相距根號二分之三百米,最遠的相距三百米,距離還是相對較遠,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清,所以他們提前設置好了通過叫聲傳遞的暗號。
站到自己的點位,薑律便仰天嗷了一嗓子。
不多時,便聽見兩道來自不同方向的“嗷”聲。
因為是薑律提出的方法,所以他自告奮勇地站在了下一個點位沒有人的那個點位。
連“嗷”兩聲,薑律示意自己要開始往前走了。
得到表演者和鐮刀的回應之後,他開始直直朝著前方走去。
很快,他來到了下一個點位。
這裡有一個碎掉的衣角,是鐮刀撕掉身上的衣服用來標記點位用的。
“沒有人。”
薑律麵無異色。
再燒的人都還需要撩一撩呢,一個眼神就死心塌地的那種隻會在廁紙番裡出現,所以他並不著急。
於是,在“嗷”了一嗓子,示意自己到達的點位沒有人之後,他開始繼續往前走。
沒多久,他來到了表演者所在的點位。
他輕輕拍了拍表演者的後背,然後感覺到他明顯抖了一下,就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嚇似的,隨後才開始往前走。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薑律似乎看到表演者的雙腿有些打顫。
都六十級的驅魔人了,應該不至於怕鬼吧?
薑律在心裡嘀咕道。
大概過去了一分多鐘,薑律聽到後方傳來了“嗷”的一聲。
“這一輪也沒有嗎?”
倒也談不上失望,薑律繼續等待。
沒過多久,他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拍了一下,然後他就邁開了腳步。
遊戲就這樣一輪一輪的繼續著。
每一輪都有人“嗷”一嗓子,這就說明總有一個點位是沒人的。
直到第七輪的時候,饒是自信的薑律也不免有些急躁了。
過去和那些日拋小夥伴一起玩的時候,一般玩到第三輪,鬼怪就該出現了,最多最多不超過五輪,就總會有人撞鬼,可今天都第七輪了,怎麼還一直有人在叫啊?
真是奇了怪了。
一邊犯嘀咕,薑律一邊拍下了表演者的後背。
隨著遊戲的持續進行,表演者似乎已經習慣了,不再害怕了,雙腿也不再打顫,直直地走了出去,甚至看背影好像還有些開心的樣子。
“可惡.不會真的騙不出來吧?”薑律心裡莫名有些煩躁。
看表演者的動作,分明就是已經擺脫了提心吊膽的心情,已經篤定仙屍不會出現,就囂張起來了。
“嗯再等等吧,我就不信了。”
便在薑律自言自語的時候,後方又是一陣“嗷”聲。
看樣子這一輪又沒有出現。
正當薑律做好準備,等著鐮刀拍自己後背的時候,卻突然意識到了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等一下.第七輪,如果說還是沒有出現,始終有輪空的點位的話”
薑律在心中計算著,疑惑地開口:
“那麼這次經過輪空點位的人.不該是我麼?”
“那剛剛是誰特麼在叫?”
正如先前所說,薑律玩這個遊戲就從來沒有超過五輪,因此他忽略了計算隻知道,如果是三個人玩的話,那麼第一輪經過輪空點位的人,會在第四輪再次經過同樣的點位。
而正當薑律想著會不會是仙屍已經出現了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更恐怖的問題。
“等一下,等一下!”
“為什麼從第一輪開始到現在,都隻叫了一聲?”
遊戲名是四角遊戲,但是他們隻有三個人。
如果說將四個點位用1~4標記,最開始4號點位沒有人,那麼薑律從3-4-1拍了表演者,此時1號位有兩個人,2號位是鐮刀,3號位的薑律離開了,所以3號和4號其實都是輪空位。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遊戲規則,除了最開始的薑律,每個人都會遇到兩個點位,然後“嗷”兩聲才對。
可從第一輪到現在,每一輪都隻“嗷”了一聲。
這也就是說,其實從第一輪開始,就已經多了一個人!
因為沒想到人數的問題,以及沒想過仙屍會這麼好撩,所以薑律直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臥槽!傻逼了!”
薑律猛地一拍額頭。
這樣以來,因為不知道多出來的那個人是出現在幾號位,那麼輪空的輪次就不一定了,所以第七輪薑律才沒有遇到空點位。
可正當薑律想要發信號叫停遊戲的時候,卻又突然遲疑了。
“不,現在還不能叫停,雖然已經確定它第一輪就出現了,但是不清楚它在幾號位,也就無從判斷它在哪裡.”
場地實在太大了,薑律擔心,如果貿然叫停,仙屍會再次消失。
便在薑律思考著如何去判斷仙屍在哪的時候,他的右眼卻突然一陣灼痛。
眨了眨眼睛,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麵
“這是.用腦過度了?”薑律揉著眼睛:“怎麼會看到扔子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