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打破了界石?!”
仙屍震驚地死死盯著薑律,似是要從這個看似普通但其實一點也不特彆的人身上看出些許端倪。
可無奈以她的眼光和見識,根本察覺不到此時薑律身上隱藏極深的陰間氣息。
即便她知道薑律伸入自己身體的左手一定有什麼奇異之處,但除了美妙的絕頂刺激,她什麼也感覺不出來。
第八竅就這麼被疏通了,仙屍驀地便是感覺以往已經習慣了的沉重身體似乎變得輕鬆了一些。
但這還不夠。
隻是一個竅門的封印界石被破除,並不足以讓她徹底擺脫封印的束縛。
薑律也清楚這一點,於是他也並沒有放鬆,而是馬不停蹄地將目光移向第九竅門。
相比第八竅門,第九竅門要狹窄許多,更加緊致。
雖不如第九竅門敏感,但若是冒然以手指探入,卻更容易引起巨大的不適。
對第九竅門有所研究的人都知道,儘管它的彈性並不差,但由於四周組織的肌肉含量高,所以從中通過的物體永遠隻能是在被巨力擠壓之下勉強通過。
所以如果說第八竅門的界石是被堵在了裡麵,那麼第九竅門的界石就更像是被鑲嵌在了裡麵,找不到一絲見縫插針的空隙。
所以就算能將左手深入,但也不見得能像第八竅門那樣找到能讓界石鬆動的契機。
薑律深思一番,決定嘗試一種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的療法。
“會有點難受。”薑律沉吟道。
經曆過第八竅門通暢,嘗到了甜頭的仙屍,此時也不再抗拒,反倒是躍躍欲試。
“再難受我也會堅持下來的。”她堅定地回答。
薑律一陣欣慰,安撫道:“不過隻會難受一會兒,很快就舒服了。”
想到了剛剛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仙屍將頭嬌羞地扭朝一邊,背對薑律趴下,不去看他的眼睛,羞答答地點點頭:“好。”
做好了仙屍的心理工作,薑律開始行動了。
不過簡單地嘗試後,他發現仙屍的第九竅門比一般人還要緊致,每每想要探入時,都仿佛有一股巨大的阻力在將他的手指往外推。
這也難怪,西王母在遇到薑律之前,一直是一個一心向道的人,成仙稱神後都是如此,更遑論成仙之前了。
所以她為了成仙斬三屍而遺留下來的這具三屍之靈,自然也該是和那時一樣的處子之身。
這樣的體質放到任何時候都是會令薑律所感到驚喜的,但除了現在。
未經開發,那就是說凡事都得從頭開始,對於工程難度的影響來說不可謂不嚴重。
不過薑律沒有輕言放棄,當然,現在也不具備能放棄的條件。
雖然困難,但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好在經過一番嘗試,最細小的小指是能勉強伸進去的。
雖然被擠得難受,不過除了能順利移動,竟然還能輕微地勾動指尖。
這就足夠了。
而仙屍,卻是已經被薑律攪得七葷八素了,正不住地問著:“好了沒有,好了沒有,我感覺我要變得很奇怪了啊.”
本就緊張的薑律擔心她不配合,也隻好分出心思來撫慰她的情緒:“不要緊,一會兒就算真的變得奇怪,我還有康複訓練的,再堅持堅持。”
“嗯”
仙屍的回答聲已經有些模糊了,像是喝醉了一般,隻是本能地應和,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見彆人說什麼。
而與此同時,薑律也終於摸到了一塊堅硬的東西。
又一塊界石。
在針對第八竅門時,薑律就發現,經過西王母煉化的界石並不是不規則的,而是十分圓潤的,這能夠最大程度減少摩擦給仙屍帶來的不適感,或許是她給自己親手所斬的三屍靈最後的溫柔了吧。
而這第九竅門的界石,同樣是如出一轍。
可圓潤,就代表著難以找到著力點,並且在這樣隻能伸進一根手指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像剛剛一樣找到界石和肉身之間的縫隙將其捏碎。
那麼這種時候,薑律在爬上這座蓋世山的過程中四十多天沒有剪過的指甲就派上了用場。
靠著小指前端能微微勾動的這一點點機會,薑律在多次嘗試過後,終於將指甲插入了界石。
感覺著小指傳回的觸感,薑律確定小指的指甲應該是已經將界石固定住了。
在這一瞬間,薑律的小指,指甲,界石,儼然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整體。
“光靠指甲傳遞的力量,還不足以擊碎界石。”
“不過.”
“誰說我會要在裡麵擊碎它了?”
“給我.出來啊!!”
隨著薑律一聲低吼,他開始奮力將界石往外拔。
沉重無比、比世間的一切都要堅硬的、本該牢牢焊死在第九竅門之中的無法動搖的界石,竟然真的鬆動了。
“怎麼回事?”感覺不對勁的仙屍身體一陣抽搐:“怎麼感覺,好像動起來了?”
薑律沒有回答。
對不起,無視護甲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任它再是能壓碎一方世界的神石,在薑律這裡不過也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罷了。
而看到薑律一臉嚴肅,似乎在進行著什麼激烈的對抗。
仙屍也不敢貿然打擾,隻能咬牙堅持。
可這對於薑律來說是個挑戰,對她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