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的他先是學著東王公的動作試了試,發現鐵欄杆不僅紋絲不動,其中釋放的詛咒能量還反倒是灼傷了他的手。
他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見了鬼似的一邊退後一邊大喊著“你不要過來啊!”
與此同時,因為發生了地震和異象而全體出動的執法局,隻能緊急將正在休假中的執法官調返回執法局進行輪班。
而其中負責監管室的守衛,剛到監管室外,便是聽見裡麵有人大喊“來人啊!有人越獄了!”。
沒有多想,他們推門而入。
一走入監管室,守衛們便是瞠目結舌發現,監管室裡一片狼藉,唯二的兩個重刑犯看上去似乎都不太正常。
那個開賭場的,全三清界級通緝犯正坐在自己牢房裡發呆,他麵前的監牢柵欄已經完全損壞。
而那個殺人犯,更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他麵前的監牢柵欄是同樣的狀況,並且更古怪的是,他頭頂那隻有手掌寬的下水道似的小窗,竟是被挖出了一個大窟窿。
“什麼情況?”
“應該是剛剛地震把設施損壞了吧?”
“牢房還說得過去,但是那窗戶”
兩名守衛麵麵相覷。
這時,其中一人想到了什麼,指著殺人犯問道
“就你小子想越獄是吧?還好人家舉報,否則差點真給你跑了,老實交代,你挖了多久?”
“不是我啊!”殺人犯滿臉惶恐“是他,他要越獄!這是他剛剛徒手挖的啊!”
“放屁!還徒手挖!你徒手挖一個我看看?”
守衛一腳踹在殺人犯腦袋上“你等老子調監控的。”
“調啊,求求你千萬要調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殺人犯抱著腦袋苦苦哀求。
聞言,守衛麵露疑色,不免有幾分相信了殺人犯的話,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他還敢主動要求查看監控。
便在這時,另一個守衛小聲提醒“啊對了,剛剛地震,監控損壞了。”
守衛愣了一下,又是一腳踹在殺人犯腰上“他媽的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嗎?難怪這麼囂張,還敢主動要求!操!差點信了你的鬼話,你讓我很沒麵子啊牢弟。”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殺人犯抱著腰子,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
“還騙?!”那守衛對同伴嫌惡地道“這種喜歡撒謊的打一頓就老實了,你去燒烙鐵,我今天非好好燙爛他這張逼嘴!”
“不要啊!!”
看著殺人犯被守衛帶走,正在推演著到底是誰引發了這場大劫的東王公終於回過神來“誒不是,你們不考慮先把我換一個地方關嗎?”
聽到他的話,守衛才回來,將他送到了另一個牢房。
臨走時還不忘誇獎東王公道“你表現不錯,這種時候還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過兩天給你發個十佳犯人的獎狀哈。”
昆侖山。
正在如往常一樣焚香清心的西王母驀地睜開了眼,緩步走出自己的院子,三兩步間便是來到了昆侖山之巔的懸崖之上。
望著下方一眼望去滿是純淨白色的雲海,她心中不免生疑。
“渡劫?”
“不不像,若是渡劫,仙界的接引之門必會有動靜。”
“不是渡劫卻勝似渡劫”
“莫非是”
“創世之基!”
仙界。
在幾乎所有仙人都在好奇這凡世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就連仙界都受到了波及,出現了大範圍的震動的時候。
位於正對於下界昆侖山的正上方的玉京山,從來不苟言笑,始終如同畫像一般的元始天尊罕見地露出笑容,隱約還有著一絲不符合他身份的激動。
“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
“父親的創世之基終於再次出現了!”
“我早就說過!即便你斷絕了那條路,我也一定會再次找到它!”
元始天尊的表情愈發瘋狂
“我會去往你們去的地方,我早晚會突破血脈的限製,成為真正的神上之神!”
三清界,南江城。
“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薑律打著哈欠道。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挺感興趣的,但是誰知道那劫雷跟玩兒似的,打在那赤金圖騰上,一點兒水花都濺不起來。
雖然在劫雷之後,又出現了不少由天劫具象而來的各種自然災害,甚至到了最後雷電直接演化成千軍萬馬天兵天將,朝著圖騰前赴後繼拚殺而來,但也根本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哪有辰東裡寫的那種向死而生的感覺?
簡直就像這正在渡劫的人在陪天劫過家家。
你鬨夠了嗎?到我咯。
然後一巴掌把天劫拍碎,毫無彆人渡劫的時候內悲壯的味兒。
不過跟薑律有著一樣想法的人不能說少吧,隻能說一個也沒有。
因為隻是天劫的碎片,對於三清界的人來說也是毀滅性的。
就比如幾個三清觀的合體修士看天劫傷不了圖騰分毫,仗著修為強橫,去硬悍落下的天劫碎片,當場就被劈懵逼了,躺在那不住顫抖,眼看就是電滿了。
但終歸來說,沒有人不渴望著這場浩劫快點結束。
終於,或許是天劫結束,也或許是天劫也拿這圖騰沒辦法,籠罩了南江城整整一個多時辰的黑色劫雲,終於是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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