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薑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不是什麼危險分子,隻是一個在火車站隨處可見的攬客大媽而已,隻是這個大媽看起來像是什麼邪惡的女巫罷了。
如果是剛剛上車時期的薑律,可能就跟著去了,畢竟那個時候花光了東王公隨身帶的零花錢,卻是沒條件,不管有沒有小妹,奔著便宜他高低都得好好打聽一下,看看怎麼個事兒。
可經曆了兩場直播的薑律,現在可謂是財大氣粗,根本不怕花錢。
這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小破旅館怎麼配得上我高貴網黃的身份?我得住網紅酒店打卡才對啊。
“不好意思啊,我們趕時間,大媽你問問彆人去。”薑律笑著掙脫了對方的手,婉拒了她。
“沒關係沒關係。”那老嫗卻是不依不饒“趕時間也不要緊,看看我們家小妹嘛,就耽誤你們兩分鐘。”
她不說還好,一說薑律卻是來氣了“胡說八道!我是那種人嗎?!”
見狀,金瑤和紅乙皆是為感到了驕傲。
表演者解圍道“是啊,我們是真的有事,不找小”
他話都沒說完,薑律便是繼續道“才耽誤我兩分鐘?你看不起誰呢?!”
“啊不是”表演者震驚地扭頭“你原來在乎的是這個嗎?”
便在這時,東王公注意到了什麼,一把按住了老嫗的肩膀,然後當眾撕開了她的一邊袖子。
這舉動不僅把老嫗嚇了一跳,更是讓在場的人都驚得不輕,一些路人也是因此駐足,圍觀起來,對著東王公指指點點。
就連薑律也有些痛心疾首地攔住了東王公“你這是做什麼?你餓了跟我說啊,我還能虧待了你不成?你怎麼能唉人家都這麼大年紀了啊。”
本來一臉嚴肅的東王公,在聽到薑律的話之後頓時羞怒得紅溫起來。
“你說什麼呢?!你好好看看她手臂上的東西!”
聞言,薑律定睛看去,卻是在老嫗手臂上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烙印。
“這是”薑律瞪大了眼鏡“銀銀紋?”
“你才是銀紋!你全家都是銀紋!”
老嫗憤怒地想要掙開東王公,可後者並不慣著她,反手就是一發仙氣要將她打回原形。
受到衝擊之後,一陣煙霧突然從鬥篷中湧現,隻是頃刻之間,枯木似的老嫗,竟是變成了一個妙齡少女。
她的瞳孔閃爍著神秘的粉色光芒,死死盯著東王公,雙眼滿是驚恐“你是什麼人?!”
然而,東王公並沒有理睬她,隻是對薑律解釋道“這不是銀紋,而是合歡宗的標識,她是合歡宗的妖女。”
“合歡宗”薑律霎時間嚴肅起來,自言自語地輕聲道“故友的信徒麼”
他口中的故友,就是仙界中主管**的仙人,名曰歡喜道人,是一個充滿想象力但是毫無實際經曆的處男,曾在一段時間裡和薑律走得很近,當過薑律的狗頭軍師,在薑律剛剛開始獵豔的初期給予過他許多建設性的建議。
不過隨著薑律很快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歡喜道人深感壓力,覺得自己身為**仙人,本職工作卻做得還不如薑律專業和出色,就主動和他斷了聯係,潛心苦修起來。
隻是他並不知道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終究隻是紙上談兵,永遠都被薑律壓過一頭,屬於是惡性循環了。
而合歡宗,就是他庇護的修仙宗門之一,其實很多宗門的背後都有著仙界的大人物,凡間宗門供奉仙人,提供願力,仙人也會提供保護,這也就是許多宗門曆經無數打擊依舊能存活下來的原因了,哪怕是邪道,隻要能夠傳承,自然就有著他的道理。
離他最近的東王公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點點頭“的確是歡喜道人的信徒,不過近千年因為歡喜道人的無故失蹤,合歡宗也逐漸衰落,現在更是越發不擇手段,完全與魔道無異了。”
薑律麵露凝重之色“那麼,既然這不是銀紋,她身上的銀紋又在哪裡?”
“嗯就沒有銀紋”東王公無奈道。
“我不信。”薑律搖頭“你把她褲子也撕了我看看。”
“你的意圖太明顯了,我不乾。”東王公嚴詞拒絕。
眼看無論是誰都沒有把自己當回事,那合歡宗的妖女又驚又怒。
怒的是他們根本就看不起自己,囂張得令她難以忍受。
驚的則是他們這麼了解合歡宗,卻依舊不以為然,一定是什麼就連自己的宗門都惹不起的大家夥。
既然如此,即便再生氣,看來也是不得不忍一手了。
想到這裡,她便已經萌生了退意,打算趁著兩人還在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逃走。
但她的動作再快,也不可能有東王公反應快,隻是一招手,已經化作了一團粉色煙霧,掏走了一半的妖女竟是又被硬生生重新塑形,然後禁錮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放開我!”她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見東王公不為所動,她又將希望寄托到了身邊那些看熱鬨的普通人身上。
“救命啊!救命啊!非禮了!求求你們快幫我去找執法官啊!”
那些普通人沒有東王公的見識,自然是看不出她的底細的,更是看不出東王公這幾手的含金量,在他們看來,這不過就是修士間的衝突和鬥毆罷了。
於是,立馬便是有不明所以的人去找到了在車站值班的執法官,說是有修士在打鬥。
聽聞有修士不顧三清觀頒布的修士法,在大庭廣眾的公共場合鬥毆,立刻便是出發打算處理。
等到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薑律正在對著妖女耀武揚威。
“想報警是吧?那你可算是找對人了。”
他扯開身上的外套“我就是執法官!”
便在這時,一個手銬拷在了他的手上。
“嗯?”薑律一回頭,正好對上了穿著製服的執法官的目光。
“就你們聚眾鬥毆是吧?跟我們走一趟。”
薑律一愣,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字“不是我執法官啊。”
“你說是就是了?”
執法官不屑一顧
“再說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區區一個執法官犯法我就不能抓你了?”
薑律急了“她才是犯人啊,她剛剛還問我要不要小妹。”
“哦,不打自招,原來是價錢沒談攏產生了糾紛是吧?”
“還沒到談價錢那一步啊都。”
“那就算你票場未遂好了,反正都是數罪並罰。”
薑律沉默片刻,突然扭頭看向了一臉茫然的東王公“都怪你,就顯你能耐,非要揭穿人家的身份,現在好了吧?要我說啊,剛剛真不如跟她去找小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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