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零幀起手的下頭小段子是薑律無論什麼時候都最愛的環節。
“如果不能還陽.”薑律沉重地道:“那我把陽·具偷來將毫無意義。”
先偷才能還,邏輯嚴絲合縫。
不過西王母是接受不了他這一套的。
“稍有不注意就得聽你說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你還真是一點兒也沒有變。”反應過來後,她有些惱怒地說道。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說薑律一點兒沒變了,反複強調了屬於是。
於是,這也讓薑律竊喜起來。
“看來你對我以前的模樣還是記憶猶新啊。”他追憶著篤定道:“你還是這麼在乎我。”
“胡說八道!”
西王母也不知怎麼的,像是有些應激,不想與他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話鋒一轉,態度並不是很友善地問:
“快說,你發現了什麼驚天大陰謀?”
占得些便宜,薑律倒也是見好就收,沒有再乘勝追擊,稍稍正色了些:“我發現三清界有人正在利用三原罪傳遞混亂,甚至已經波及到了昆侖山,沒有辦法,我才隻好提前出山。”
說到這裡,他輕輕歎息一聲:“以這種方式見到你,實在非我本意。”
然而比起薑律的抒情,西王母顯然更關心被他說得沒頭沒尾的陰謀:“三原罪?”
“是的。”薑律點點頭:“它們分彆是賭和毒。”
“這不才兩個?還有一個呢?”
“哦。”薑律解釋道:“我覺得黃是無辜的,它隻是交到了兩個壞朋友而已。”
“黃賭毒”西王母喃喃。
說話間,她的眼睛閃爍起了幽白色的光芒,轉瞬之間,房間內就充滿了一條又一條錯綜複雜的纏繞著的絲線,點點光亮附著在絲線上,薑律隻覺得自己像是身處迷宮,又像是身處星空。
這些絲線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識和思想,構築出了一幅沒有第二種色采,但依舊讓人感到美輪美奐的山河畫卷。
西王母撥弄著這些絲線,她所布置在三清界各地的坐標便是將種種信息彙聚成一股洪流,反饋到了她的意識之中。
“西北有毒,東方有賭,而我西南則是黃。”
“原來你都已經清楚了。”薑律有些意外:“看來你一直在關注著三清界的風吹草動。”
西王母沒有對此多說什麼,隻是道:“如果你所說的陰謀僅僅隻是如此,那就有些讓我失望了,我想聽的是我所不知道的。”
聞言,薑律無奈地攤攤手:“你既然已經知道各地正在發生些什麼,那你應當也能猜出這是誰的手筆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又還能說出些什麼你不知道的呢?”
“這就有意思了。”西王母不禁發笑:“如此說來,你其實壓根就什麼也不懂,也不過隻是一隻無頭蒼蠅而已四處亂撞。”
“你這話就有些傷人了,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想著來保護你的。”
薑律對她的態度極其不滿,感覺她有點拿自己的自尊心不當回事兒了:
“再說我之前怎麼知道你了解到了哪一步?這對我來說就是充滿了謎團的驚天大陰謀啊。”
“保護我嗎?”西王母露出意味難明的笑:“現在的你,保護得了誰?”
薑律一時語塞。
雖然大部分事情和以前一樣沒有區彆,但唯獨最為關鍵的一點,他的實力,卻完全不如過去了,這意味著他大部分情況下或許隻能眼睜睜看著事情朝著更壞的方向走,他即便一直在旁觀,但也無能為力。
“但至少我來了不是嗎?”
“你不如不來。”
薑律認真思索一番:“所以我們現在又是走古龍風了是嗎?”
“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相信我,你不會想淌這潭渾水的,聽我一言,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西王母終究還是沒有忍心徹底將薑律視作仇敵,依舊本能地想要他能平安。
聽到這話,薑律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
如果可以,他倒是也想潤,奈何情況不允許啊。
並且薑律也是有些好奇起來了。
因為聽對方的意思,似乎她真的知道不少的內幕,而且對這些部分表現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雖然她沒有像東王公那樣對元始天尊的安排言聽計從,而是選擇了拒絕然後冷處理,可她明顯是清楚元始天尊這是要做什麼的。
想到這裡,薑律也是直截了當地問道:“好吧,我承認或許我是有些瞎操心了,不過既然來都來了,我也不想繼續當個糊塗鬼了,你知道些什麼乾脆就一並與我說了吧。”
西王母搖搖頭:“你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了並沒有好處。”
薑律挑了挑眉:“喲嗬,你在嚇我?”
“我不是在嚇你,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西王母平靜地看著虛張聲勢的薑律,平靜地陳述著她認為的事實:“以前他或許還尚且敬你三分,可換做現在,你覺得他會多看你兩眼嗎?”
薑律卻是不以為意:“他敬不敬我也無所謂吧?我隻是好奇他想乾什麼,又不是要跟他過不去,我和他以前又沒什麼仇怨,他也不至於就因為我多知道了點東西就對我不利吧?據我所知,他戾氣似乎沒這麼重。”
“你錯了。”西王母對薑律的無知感到無奈,深深地歎了口氣:“你已經站到他的對立麵了。”
薑律又是聽不懂了,這一會兒勸我走遠點,一會兒又說我已經站在他的對立麵了,照這麼說,都這樣了你還在當謎語人,這不是讓我等死嗎?
他是這麼想的,他也這麼問了。
“那你不是更應該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不然我躲到哪裡不都沒有用嗎?”
“不,有用。”
西王母認真而又嚴肅地道:
“回到你原本的世界,那他就拿你沒有辦法,你就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