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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不知道為什麼,世界意誌似乎一直在針對薑律的各種行為對他進行攻擊。
它好像變得異常活躍了起來。
“為什麼?”薑律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沒有乾什麼啊。”
這也讓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
仔細想想,薑律好像一直都是這個德行,但為什麼之前世界意誌沒有冒頭,反而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了呢?
這時,鐮刀開始分析了:“渣男和懦夫,都是主觀意向非常強烈的稱呼,或許換一個角度,就能變成多情和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樣的說法,所以它的立場一定是不夠中立的,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立場.”
一語驚醒夢中人,薑律突然就想到了什麼。
“你說有沒有可能,它是站在金瑤,也就是西王母的立場上的,所以現在她不在,我不管和其他女性發生什麼親密的行為,在它看來我都是在做壞事?”
“有可能。”東王公點頭。
表演者突然問道:“所以這裡最應該站在西王母立場上的人不應該是你嗎?你倒是也生生氣啊。”
“我生氣沒用啊。”東王公攤攤手:“我看我姐姐也挺樂在其中的。”
“好弟弟。”表演者誇讚。
“好了。”薑律打了個響指:“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著,他一隻手拉著紅乙,另一隻手拉著呂清,然後朝著黃秀娥深處走去。
走到一半,正在剩下幾人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時,他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對玄女道:“哦,你也來。”
“我?”玄女指了指自己:“還有我的事?”
“嗯,必須最大程度刺激它。”
“刺激它?”玄女心中有所猜想,但不好直接說出來,隻能有些尷尬地問:“怎.怎麼刺激?”
薑律神秘一笑:“來了就知道了。”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就好了吧?”意識到什麼的鐮刀弱弱地問道。
“你們跳下去等都行。”
“這裡是”
在薑律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
這裡的空氣十分潮濕,柔軟的地麵上還有能沒到小腿的淡黃色粘稠液體。
“這裡是黃秀娥的胃。”薑律解釋道。
“胃”紅乙稍有嫌棄得看了一眼那黃色液體,下意識想要捂住鼻子。
薑律抓住了她的手:“用不著,她平時吃得很乾淨,胃裡沒有臟東西的,要知道哈基米都是香香甜甜的。”
紅乙皺了皺眉頭,但也發現,這裡除了有些濕熱之外,倒也的確沒有什麼異味,便也沒有再執意去擋了。
“所以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呂清好奇地問。
聞言,紅乙和玄女都是默默地看向了她,眼裡好像在說:真的假的?
都避開其他人來到這裡了,還不知道來這裡做什麼嗎?
兩人並沒有發現的是,她們都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被薑律調成現在這種已經覺得多人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的逼樣了。
“來激發世界意誌。”
薑律歎了口氣:
“雖然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似乎隻有在我的一些行為激怒它的時候它才會現身。
所以不管是因為它有什麼限製,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跟我們交流,還是說隻有這種時候它才會忍不住出現,我想這都是惟一的機會。
或許,我們隻能在它攻擊我的時候才能跟它進行交流。”
“那我要怎麼幫你呢?”呂清又問。
“沒關係,你不用做什麼,隻要聽我的話,跟著我的節奏來就好了。”
“嗯”
一段時間之後。
“玄女師祖,還有這位姐姐”呂清有些膽怯地道:“我我有些不太舒服,你們一點都不覺得現在這樣很奇怪嗎?”
“有些羞恥對麼?”玄女也算是跟著西王母見過了大世麵,雖然她同樣有些本能地扭捏,但是至少表麵上還是非常淡然的:“這也算是一種修行,堅持下去,對你的心境早晚是有幫助的。”
紅乙則一言不發,隻是微微皺眉,輕咬著嘴唇,發出無意識的輕哼,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
啪!
薑律拍了拍呂清,嚇得她驚呼了一聲:“疼~”
退後兩步,薑律切了遠景。
看著不斷扭動著的三人,薑律滿意地點了點頭。
隻見她們三人的雙手都被綁在了一起,手腕處的綢子束得緊緊的,高高地拉起,使得她們都以一種高舉雙手的方式被扯了起來。
不過她們倒是並沒有太過難受,因為腳還是能踩在地上的,不至於像監獄中對待囚犯那樣整個人吊起來,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而由於沒有繩子,束縛她們的綢子都是用她們身上的衣服撕出來的,所以自然不必多說為何呂清會覺得有些羞恥了。
對於她來說,雖然在火車上與薑律瘋狂過,但那時候不管怎麼說都隻是心理上的危機,實際上並不存在可能被人看到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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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不止薑律在麵前,玄女和紅乙同樣一左一右,稍一扭頭就能將她整個看清,當然不可能適應。
“條件不好,將就一下。”
薑律安撫一句,而後拍拍手:
“好了,這樣準備工作就完成了,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前戲了。”
“才才要開始嗎?”呂清一驚。
她以為這就是結束了,沒想到還沒開始。
“當然了。”
薑律左右看看,有些猶豫:“先從誰開始呢?”
“我從我開始.”
玄女和呂清聞聲看去,卻見在外麵始終高冷,進來以後也一直沉默不語的紅乙現在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不止是這裡的環境潮濕悶熱還是她自己心中燥熱,總之像是喝了酒似的,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微醺的狀態。
“呼呼.”
她喘著粗氣,胸前因為沉重的呼吸而開始起伏搖晃,皮膚因為出汗而毛孔舒張,掛滿了細密的汗珠,同時額頭和臉頰等地方緩緩發紅,如同滴入了水池的血液那般暈染開來。
她的嘴角,則不知何時已經高高揚起,半張半合的朱唇之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抹粉嫩,正不安地躍動著,裹挾著陣陣白霧。
“快從我開始.”
她焦急地催促著,帶著一絲為不可察的哭腔。
這模樣將玄女和呂清都看得呆住了,這般癡媚的人兒,即便是她們都要心生憐愛之意。
薑律也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但仔細想想,她也確實是含苞待放許久了,自從自己上山之後,便再沒有親近她,更彆說覺醒了太乙真人的前世記憶之後,紅乙又總是端著,連撒嬌的次數都是極少,恐怕,也是忍得很辛苦了吧。
薑律有些自責地歎息一聲:“那便從你開始吧。”
說罷,薑律捧起黃秀娥胃中那黏稠的胃液,高高舉起。
而紅乙,則默契地抬起頭,揚起了下巴。
胃液一滴一滴落在了紅乙的脖子上,那些微的腐蝕性帶來了些微的灼熱,燙得她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