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微也回複了,說:客觀原因是他們主演的這兩部戲還沒有開機,排播時間未定,更主觀的原因是,我們希望通過這樣一個排播,提醒我們這個劇場的定位:挖掘影視圈的新鮮血液。
“陸嚴河這小子,真的挺狠啊,弄了這麼一個跳起來劇場出來,這以後熱鬨了。”
羅宇鐘出去跟人開會的時候,很多人都在討論跳起來劇場的事情。
對於這個新鮮玩意,就跟當時陸嚴河弄周播、弄情景喜劇、又弄邊拍邊播一樣,都讓行業內大感疑惑。“還得是年輕人來玩啊,時不時就有新東西出來。”
“什麼新東西啊,不就是集數越來越少嗎?現在好了,直接搞出一個兩集劇,還不如直接去電影院上映呢,這還是電視劇嗎?”
“瞧你這話說的,兩集劇就不能是劇了啊?小陸這麼搞挺好,弄出一個新鮮玩意來,也許能夠帶來不一樣的創作。”
“你看過《跳起來》那個雜誌上的沒有?要麼是一些青春幻想,要麼是暗戀告白,要麼就是懸疑推理,全都是一些年輕人愛看的東西,一點也不現實主義。”
“什麼才是現實主義呢?非要苦大仇深才是現實主義嗎?”馬上有人反駁,“好歹現在還有這麼一本雜誌,不斷發掘新的作者在創作短篇,有了不一樣的i內容。”
“陸嚴河做這個劇場,對影視行業的意義還用多說嗎?我聽說他們現在這個劇場,簽了不少新人導演和新人演員來做。”
“說得這麼好聽,其實都是嶽湖台和北極光自己要簽的新人,早就要培養的人,拿這個練手呢。”
“不管這些人是不是都是簽約的新人,這個劇場帶來了新的東西、新的風向,這怎麼都不是壞事吧?”
……
聽著身邊這些人的閒聊和爭論,作為陸嚴河的老師,羅宇鐘什麼都沒說。
這個時候他就不去插嘴了。
跳起來劇場引起的爭議,其實是完全可以預見的。因為出現任何一個新鮮玩意,都必然伴隨著一些“保守派”的質疑和反對。
羅宇鐘很欣賞陸嚴河和陳思琦這兩個年輕人的一點,就在於他們從來不會隻說不做,非常敢做。
他們兩個人都是行動派,敢冒險,敢嘗試。
陳思琦做那個青蔥計劃,失敗了,被很多人嘲笑。她沒有因此受到打擊,不敢再嘗試新的東西,轉頭就開始做跳起來劇場。
陸嚴河拍文藝片,拍情景喜劇,自己做編劇,又跟京台分分合合。每一次轉型嘗試,都引來爭議一片,最後又靠著亮瞎眼的成績讓所有bb的人閉嘴。
關於這兩個人想要做的事情,羅宇鐘根本不想參與到在場的討論中去。
“羅導,對於這個跳起來劇場,你怎麼看?”
“羅導,你不要因為陸嚴河是你的學生就偏袒啊。”
“這個跳起來劇場會對我們現在的拍攝模式產生影響嗎?”
……
大家七嘴八舌。
“我不知道。”羅宇鐘的回答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新鮮事物嘛,有可能成功,就像《老友記》一樣,帶動我們情景喜劇的重新複蘇,也有可能失敗,就像青蔥計劃一樣。但對於年輕人想要做新東西的想法,無論它最後成不成功,我肯定都是支持的,我們這本身就是一個創造性的行業,必須要不斷有新東西出來才行。”
“羅導考不考慮去執導一部跳起來的戲?”
“這個劇場主要是給那些新人導演提供機會的,我這個年紀就不去跟他們搶機會了吧,其實這是我比較認可的一點。新人導演沒有經驗,要是讓他一上來就做一個二三十集的長劇,難度和要求都高,一部隻有三兩集的短劇,對新人導演也更友好,好上手。有了經驗,再去拍長劇,也就心裡有數了。”
“我聽說這個劇場的戲,也就隻有一個星期的拍攝時間,這能保證拍攝質量嗎?”
“一個三四萬字的劇本,你前期拍攝方案做好了,各部門協調好了,分鏡弄清楚了,每天的拍攝任務定好,一個星期的拍攝時間很少嗎?”羅宇鐘說,“我看過跳起來劇場幾個戲的劇本,本身他們選擇的故事就不是那種調度很大的高難度戲,從拍攝量來說,一個星期拍完其實綽綽有餘。你們不要用常規拍攝的思維來看待這個劇場,定位就不一樣,拍攝模式也不一樣。”
羅宇鐘這種老炮兒其實就很清楚,控製在一個星期之內的拍攝時間到底為什麼這麼重要。
時間本身也從來不是一部戲拍得好或者不好的決定因素。
要知道,在影史上,很多經典電影其實正式拍攝時間也就十幾二十天。
它們的鏡頭數可比跳起來劇場的戲要多很多。
國內的影視劇,說白了還是在管理運行機製上弱一截,造成了很多的資源浪費和時間消耗。而這一次,跳起來劇場,他們用的是《老友記》的拍攝模式,把所有的排練和籌備都放到前麵去,現場就隻做拍攝,進一步提高拍攝的效率。
“羅導,那你後麵不跟你學生再合作一部戲嗎?自從《黃金時代》之後,你們就沒有合作過了,陳玲玲導演都要跟他進行第三次合作了。”
“馬上就來了,等著瞧吧。”羅宇鐘笑著說。
唉,剛忙完,又感冒+發燒,本來今天上推薦,想多寫一點,實在是腦子暈了,再寫也是瞎寫,先睡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