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我會去見安堅一麵,看看什麼情況。”陳思琦說,“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但是,可以想象到,他肯定會否認的。”
“咱們也沒有證據。”
“是的,沒有證據。”陳思琦說,“除非他親口承認,否則,我們都無法證明他是那個送匿名信的人。”
“其實,咱們也沒有必要追根究底了,發生這麼一件事,無論如何,這個雷沒有解決之前,我們也不會再跟他合作。”
“至少我想要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辛平青父親的自殺,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思琦說,“尤其是辛平青還是我們公司的人。”
陸嚴河:“那你……打算跟他攤牌嗎?”
“不知道,現在都沒有想好。”陳思琦搖頭,“先看他怎麼說吧,既然是他跟劉元說的這個消息,他到底有沒有想要把矛頭引到辛平青頭上,跟他見麵就知道了。”
“行,你試試就行了,彆勉強,就算是真的,我們也不能以詐騙為由報警。”
“但我們可以認清一個人。”陳思琦說。
陸嚴河回了玉明。
深夜才到的孜園橋。
李治百和顏良都不在,今天都有工作。
到小區門口了,鄒東問了一句:“嚴河,今晚你睡哪個地方?”
他這麼一問,陸嚴河才反應過來,他在孜園橋都有兩個住處呢。
一個是他跟李治百、顏良的,一個是他跟陳思琦的。
結果今天晚上,這兩個屋子都是空的。
陸嚴河說:“去十七棟吧。”
他和陳思琦的房子。
鄒東把車開到了地庫裡十七棟的電梯口,送陸嚴河上去。
“明天我們上午十點來接你。”汪彪說。
陸嚴河點頭。
送他進了門,汪彪和鄒東才一塊兒下樓。
“東哥,你彆送我了,我已經叫了一輛車,你等下把我在小區門口放下就行。”
鄒東看向他,眼神裡有些疑惑和不解。
“已經這麼晚了,明天一大早我們還要過來呢,你早點休息。”
鄒東聞言,說:“那行吧。”
汪彪打了個哈欠,“連軸轉啊,還好,明天工作結束以後,後天就可以睡個懶覺了。”
鄒東笑了笑。
“後天沒有彆的安排嗎?”
“沒有。”汪彪搖頭,“沒有工作安排,你有事嗎?”
“我想去看看我兒子,好久沒有見他了。”
“行啊。”汪彪點頭,“你去吧,東哥。”
“不知道嚴河後天要不要出門。”
“沒事,要出門我陪他。”汪彪說,“我正好之前也見了幾個做你b崗的候選人,正好從裡麵挑一個,試試。”
鄒東:“b崗?”
“小陸哥說了,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全程做他的貼身保鏢,除了大型活動,也沒有人跟你輪班,太辛苦了,讓我給你找一個b崗,像後天這種沒有什麼工作的時候,你就放假休息,讓彆的人來替你就行。”汪彪說。
鄒東一愣,半晌沒回過神來了。
他幾乎天天都跟著陸嚴河,卻不知道,陸嚴河在這件事上還記掛著讓汪彪給他找一個b崗。
汪彪:“你放心啊,小陸哥說了,就算來了b崗,誰也無法取代你在他身邊的位置,所以,不用擔心。”
鄒東點點頭。
“謝謝。”
“咱們倆之間還客氣什麼,其他人就算了,在小陸哥的事情上,整個團隊這麼多人,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汪彪笑,“隻有你對小陸哥也是真正信任愛護的。”
鄒東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他沒想到汪彪會這麼說。
“好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汪彪又打了一個大哈欠,“我真的快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