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的話還沒有說完。
電話就被掛斷了。
就在陳牧被氣到額角開始出現青筋的程度時,一個胖乎乎的男生,從一公寓裡氣喘籲籲的跑了出來,“不好意思陳醫生,我剛剛抓到偷我熱水壺的人了,和他爭吵了一下,耽誤時間了。”
陳牧:“帶路……”
胖乎乎的男生:“好嘞!陳醫生!”
—
「同為大學生,最討厭的就是水壺的,一個水壺才多少錢啊,不知道為什麼要拿彆人的!」
「本偷過水壺的賊,可以解答一下,因為我的水壺被偷了,又需要用熱水,就……」
「誰偷你的水壺,你找誰算賬去啊!禍害無辜的人,算什麼本事?!」
「是我不想找偷水壺的人,是我找不到好嗎?」
「好好好!!!你小子這是打不過,就加入是吧!」
「最離譜的不是偷水壺的,還有人把我壺裡的熱水倒走,大哥,你都到熱水房了,自己接水能死嗎?」
「冷知識,有的高校一壺熱水一兩塊錢,挺貴的……」
「……」
—
“陳醫生,我下來的時候,我室友已經有些清醒的感覺了,但是我們和他說話,他都不理的。”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他現在搶到票了,就看不起我們這群去不上演唱會的室友了?”
陳牧的腳步一頓。
看著小胖子的眼神,透著非常多的無語。
要不是犯法。
陳牧真的很想知道,像是小胖子這種人。
腦子裡麵,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構造。
為什麼總是可以說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反倒是後麵的慕瑤聽不下去,翻了個白眼後,開口道:“這位同學,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室友是磕壞腦子了?”
“在一個人意識不夠清醒的情況下,即便是睜開眼睛了,也不代表他有和你對話的能力。”
小胖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醫生,你說他這種情況,一個月內能好嗎?”
陳牧:“說不準……”
“具體還要看到患者本人,做了相關的檢查以後,才可以給出結論。”
“不過……”
陳牧又看了小胖子一眼,“你為什麼這麼問?還專門問了一個月?”
“這個時間,有什麼問題嗎?”
小胖子一邊帶路,一邊非常用力的點著頭:“這個時間當然有問題,並且是非常大的問題!”
“再過個十幾二十天,過氣歌手就要開演唱會了!”
陳牧:“????”
他總覺得接下來,這小胖子可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小胖子:“我這不是想著,大家好歹室友一場,他要是去不上,就把票送給我。”
“到時候我聽了現場,回來給他講述有多好聽。”
陳牧:“不給錢嗎?”
小胖子:“都是兄弟,談什麼錢,傷感情!”
陳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