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讓我搬走?!”
喬洋的目光在自己的兩位室友臉上劃過。
看到兩個女生臉上可以說毫不掩飾的喜色,情緒瞬間就有些控製不住了。
指著自己的兩位室友,大聲地說道:“所以,憑什麼不是他們三個搬走,而是我?”
“當然要是你,少數服從多數沒聽過嗎?”黑長直的女生迅速跳出來。
正準備繼續和喬洋爭論幾句。
就被自己身邊的學霸臉室友按住了,“冷靜一點,有老師有校領導在這裡,相信他們一定會給出一個公平的處理方式的。”
“陳醫生,你們學校的學生,都有點東西啊。”蘇冰冰笑吟吟的湊在陳牧的身邊,言語之間是對學霸臉女生毫不掩飾的讚揚。
麵對喬洋的質疑。
陸書記語氣淡定得繼續道:“同學,你的情緒可以冷靜一點,我可以和你保證,學校給你換寢室,絕對不是因為少數服從多數,才做出這種決定的。”
“那是?!”喬洋懷疑的看向陸書記。
她也知道。
出了這樣的事情,繼續和自己的這三個室友住在一起。
她接下來的大學生活可能也會很糟糕。
但現在還有個直播鏡頭在呢。
她也是要麵子的,不能下不來台。
哪怕喬洋的態度看起來不怎麼樣,可陸書記還是可以保持溫和的態度。
“那是沒有空調的寢室,這樣就不會有吹空調的矛盾了。”
“如果一個學期都住在沒有空調的寢室裡,學期末學校會為你們退本學期百分之五十的住宿費。”
喬洋開始有些心動。
海城大學一年的住宿費1200.
一個學期百分之五十的住宿費,也有三百塊了。
她看得上。
想到這裡,喬洋繼續追問了一句:“那如果我現在就選擇搬宿舍,可以……”
陸書記笑吟吟的,“可以的。”
喬洋:“那我搬宿舍。”
黑長直女生目瞪口呆的站在陸書記的身後。
這段時間。
她們其實也不是沒有建議過。
如果喬洋真的完全拒絕吹空調,其實喬洋可以和輔導員申請,換一個不需要吹空調的寢室的。
可這段時間以來。
他們為了這麼小的事情,大大小小爭吵了無數次。
結果陸書記來了以後。
幾句話就解決了。
眼看著喬洋真的準備搬寢室。
再看看躺在地上,剛剛有點意識的盧婷。
黑長直依然覺得不公平,想要繼續衝上去和喬洋爭論出個一二三。
卻再一次被自己身邊的室友拽住了。
學霸臉的女生還是隻有那一句話,“相信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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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可以理解陸書記的做法,但是現在已經因為這個喬洋即將出人命了,學校這麼搞,不是相當於沒作為嗎?」
「要不是陳醫生和慕醫生及時趕到,人現在還在不在都不一定了,這樣在你們眼中學校還是沒有座位的嗎?」
「學校要是真的有作為,那麼至少應該說一下責任的問題。」
「雖然脆皮大學生也是成年人了,但兜裡根本沒有錢,就算是真的要論責任,也應該要聯係喬洋的家長。」
「網友還是彆操心了,沒聽到那個盧婷家裡是有做律師的嗎,這件事根本不可能輕拿輕放的,學校沒有必要在直播鏡頭下做壞人。」
「就彈幕上這個風氣,陸書記要是直接站隊,可能一樣會被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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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救護車已經到樓下了。”
“我們把人抬下去……”蘇冰冰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到慕瑤扶著已經蘇醒的盧婷,坐了起來。
陳牧這麼厲害,蘇冰冰早就已經習慣了。
可是這位慕醫生,居然也這麼厲害的嗎?
蘇冰冰滿目都是不可思議。
在場的人。
也就隻有陳牧對於盧婷的蘇醒,反應是相對淡定一些的。
陳牧:“患者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可以自己走下去。”
慕瑤:“就是後續到醫院,還是需要辦理住院,可能需要給這位同學,一張校醫院轉診單,要讓救護車跑一趟校醫院嗎,還是一會兒讓盧婷的輔導員把轉診單送過去?”
“哦,不用的。”
陳牧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隨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張轉診單。
和黑長直借了一支筆。
在上麵寫下了盧婷的信息和病情,隨後把那張已經蓋好了校醫院公章的轉診單,塞到盧婷的手裡。
隨後開口道:“一會兒上了救護車,把這張紙給醫護人員,後續要怎麼做,會有人告訴你的。”
慕瑤目瞪口呆,“不是……陳醫生,你現在都隨身攜帶這種東西的嗎?”
陳牧聳了聳肩:“你就沒有發現,有很多的患者,都可以直接從我這裡拿轉診單嗎?”
慕瑤:“我現在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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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陳醫生直接拿出校醫院轉診單的時候,彆說慕瑤了,我一個看直播的都傻眼了,這玩意也是需要隨身攜帶的嗎?」
「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我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陳醫生的精神狀態了。」
「隻有我覺得不奇怪嗎,按照海城大學的發病率,陳醫生揣著這個東西,也隻能算是有備無患吧。」
「你以為陳醫生隻想揣校醫院轉診單嗎,要是可以,陳醫生恨不得把一家三甲醫院背在身上。」
「陳醫生:我還想綁架幾個國醫大師,來海城大學坐診。」
「哈哈哈哈!!!」
「笑死在彈幕裡,最開始感覺隻有陳醫生一個人要瘋了,現在感覺看直播的也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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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婷去醫院。
是陸書記親自陪同去的。
畢竟人家的女兒差點死在海城大學,雖然說有慕瑤精湛的醫術。
可稍後麵對學生家長激動的情緒。
陸書記也有必要去給學生家長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一個對方會願意接受的處理方式。
回去的路上。
蘇冰冰一直低著頭。
就在他們快到校醫院的時候,蘇冰冰這才突然開口,“看到寢室矛盾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
陳牧笑,“你是覺得,在海城大學隻能看到脆皮大學生生病,也看不到其他的?”
蘇冰冰搖了搖頭,“也不是,我隻是有些羨慕。”
“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