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本,阿龍小姐,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嗎?”左村背著行囊,詢問道。
阿龍小姐掛在龍馬的肩膀上,看著左村開口道:“阿龍小姐會一直跟著龍馬的哦。”
阪本龍馬看了看街道,看了看匆匆忙忙的行人們。
“左村你有什麼打算嗎?”龍馬反問回去,臉上帶著笑容。
“在從京都來尾張的時候,我路過過一個叫黑川山的地方。”左村撫摸著鶴翮的刀柄,笑的很自信,“在那裡,有我要試刀的對象。”
“嗯?是什麼東西呢?”龍馬產生了好奇。
左村看了兩眼阿龍小姐,沒有回答,而是學龍馬,用問題回答問題:“怎麼,你有興趣嗎?”
“走吧。”龍馬笑了笑。
他本來是想回到江戶去,繼續學習北辰一刀流,但是現在看來......
“猜到了。”左村和龍馬對了對拳,阿龍小姐鼓了鼓臉,“那麼,我們出發吧,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阪本龍馬假裝很正式的鞠躬。
阿龍小姐突然竄出來,敲了一下左村的腦袋。
“啊疼!”左村痛呼一聲。
但是並無惡意,左村對惡意很敏感。
阿龍小姐氣哼哼的躲到龍馬的背後去了。
“阿龍小姐會跟著龍馬的!”她瞪著左村說到。
“嘛嘛。”龍馬牽過阿龍小姐的手,阿龍小姐瞬間就老實了。
左村帶著新刀鶴翮,和阪本龍馬,以及阿龍小姐,踏上了前往黑川山的道路。
......
衝田總司正在庭院裡。
自從第一次縮地以來,她就一直嘗試著鍛煉這種技巧。
這是天然理心流的奧義,目前隻有她一個人學會,但是也僅僅隻用出過一次而已。
改名為島崎勇的島崎勝太,土方歲三,都沒有學會縮地的趨勢,更弱一籌的井上源三郎就更沒有學會。
這一超乎想象的技巧,仿佛成為了衝田總司專用的技巧。
但是最近,衝田總司很苦惱。
試衛館不隻是天然理心流的道館,很多名貴之子,甚至幕府中一些人的子嗣,都會來到試衛館學習一招半式,然後冠上那所謂“武士”的名頭,腰間挎著刀,在平民百姓麵前耀武揚威。
她出身於武士家族,雖然父親隻是藩士,但姑且算是有教養。
去年佩裡二次來航的時候,近藤周助將所有的天然理心流正式弟子呼喚了回來,閉館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總司聽到的一直是什麼“國家要變天了”“日本以後該怎辦”之類的話。
土方歲三則是變得有些沉默,總是和島崎勇聊天,井上源三郎說話也少了,試衛館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
衝田總司也變得有些煩躁。
她把那些前來求學,獲取武士身份的人全部都打了一遍,打出了試衛館。
除了一個叫齋藤一的人,那個人也不知道修習的哪個流派,衝田總司竟然沒法完全壓製他。
衝田總司就這麼一直在庭院裡揮劍,刺劍,希望再次用出縮地。
等到能夠再次用出縮地,她就會找到近藤周助,告訴他。
自己,想要出去,去外麵逛逛,而不是一直待在有點沉悶的試衛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