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村拍了拍坐在他身邊的武市半平太。
“左村君?”武市半平太還在思考,感覺到左村的手,於是轉頭看去。
隻看見左村的眼神之中帶著寒意的看著那群正在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所謂“誌士”,武市瑞山,莫名其妙的感覺心底一冷。
不過,他也對這場討論會,感到無比的厭煩了。
這並不是誌士們在討論問題,而是一群恐怖組織再討論搞破壞。
“你想要阻止嗎?左村君。”武市半平太征求了一下左村的意見,畢竟這次是他們兩個代表的土佐藩,左村的實力也更強,理應詢問。
左村輕輕點了點頭,在武市半平太的耳邊說到:“你來說吧,這種場麵,武市君比我更會應付。”
武市半平太點了點頭。
他本來也就不太想讓左村來回應這次的事情。
左村可是一個不把人當人的武士,這在誌士這個圈子之內已經成為常識了。
有幾個誌士目擊過左村屠殺盜匪時候的樣子。
麵無表情,心無旁騖。
而且隻抽出那柄刀鞘翠綠的脅差,將前方的盜匪殺個乾淨,一個也逃不掉,然後再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而那些死狀淒慘,甚至直接被一刀從正中間劈成兩半的盜匪們,則是任由他們曝屍荒野。
僅是誌士們見過的左村殺掉的人數,就有數十。
那麼誌士們沒見過的呢?
不敢想象。
左村這尊活殺神走到哪殺到那兒,因為這個混亂時代最不缺的,就是稍微有點武力就做亂的投機者。
可能,已經快接近千人了吧?
但是左村,也是有著自己的信條的。
除了盜匪,和敵人,他沒有斬過一人。
甚至來說,他在對待普通的老百姓的時候,反而有些親切。
誌士們看不懂左村的行動方式,更不敢更多的窺探,試圖看懂左村這個人,因為他們清楚,無論如何,左村安諾這個人,無比的危險。
武市半平太咳嗽了兩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武市瑞山先生有什麼建議嗎?”水戶藩的山野全太郎有點興奮的看向武市半平太。
武市瑞山是武市半平太的彆稱。
“我確實有建議。”武市半平太坐的很端正,嚴肅地說道,“請諸位,不要去刺殺和宮公主,和老中安騰信正。”
山野全太郎皺著眉頭:“為什麼?”
“因為這沒有意義。”武市半平太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刺殺和宮,刺殺安騰信正,這些,都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