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村麵無表情的反問道:“那兩位兄長為什麼沒有妻子呢?”
芹澤和新見尷尬的對視了一眼。
“國難當頭,哪有什麼心思去考慮私人感情啊。”芹澤笑著想要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其實就是不想讓婚姻耽誤自己的私生活而已,找那麼多借口乾嘛(
左村笑著搖了搖頭,並不想點破兩個人:“我的理由也是一樣,現在國家都已經陷入了危難,個人的感情,先往後放放吧。”
但是說著,他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個人。
如果真的能夠度過亂世,找個人相伴一生也不錯。
“不聊這個了,我先去把栞奈安頓下來。”左村站了起來,拉著栞奈走進了寺廟裡。
左村帶著栞奈走進寺廟,芹澤和新見看著對方,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喂新見,既然左村來到了,那麼,也就意味著某些事情我們可以放開了做了吧。”芹澤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
“是啊芹澤,左村已經來了,那就不僅僅是我們兩個了。”新見的眼神也無比的認真。
......
“左村先生,剛剛的那兩位先生也是武士嗎?”栞奈乖巧的跪坐在地上,問向左村。
數年前失去了除了父親之外的所有人,現在連僅剩的父親也失去了。
她的情緒本該很差。
左村摸了摸栞奈的腦袋:“他們都是很好的人,隻是看上去嚇人罷了。”
栞奈點了點頭。
她以前沒有那麼乖的。
但是她現在不得不那麼乖。
她失去了所有,失去了一切,無論用什麼東西都換不回來的一切。
左村安諾這個人接過了她父親手中的責任,將她帶在身邊,說一句視若己出都不過分。
她不想再失去左村。
所以她一直抑製著自己,讓自己聽話,讓自己懂事。
左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笑了笑:“我希望你能活得放鬆一點,栞奈。”
“嗯。”栞奈笑了,卻笑的有點苦澀。
“這種情緒可不應該出現在十一歲的少女身上。”左村敲了一下栞奈的腦袋,“如果累了的話就先休息一會吧,等會去村子裡吃飯我會喊你的。”
“和剛剛的那兩位武士大人一起吃飯嗎?”栞奈詢問。
左村點了點頭:“他們是我許久未見的老友,對我的人生有過很大的啟發。”
“那能不能拜托左村先生你,在回來的時候幫我帶一份飯呢?”栞奈笑了笑。
左村看著栞奈的眼睛。
栞奈有點不敢去看左村。
最終,左村拍了一下栞奈的頭:“好吧,但是你一定不可以離開寺廟,知道嗎?”
“我明白了,左村先生。”栞奈乖巧的點了點頭。
揉了揉栞奈的頭發,左村走出了房間。
伴隨著門被關上,栞奈看著空蕩蕩,除了自己隻有行禮的房間,深深地歎了口氣。
左村有點擔憂,又把腦袋伸進來:“一定不能離開,聽到了嗎?”
“明白了,左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