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崎......近藤,勇,你聽說最近的消息了嗎?”土方歲三叼著一根草棒,坐在屋簷上。
近藤周助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他再進行更多的活動,已經退居幕後,而將近藤周助視為父親,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島崎勇,也繼承了近藤這個姓氏。
從幼年的宮川勝五郎,到島崎勝太,再到島崎勇,然後是現在的近藤勇。
“我聽說了。”近藤站在屋頂,看著遠處的大海,“總司呢?”
“總司在訓練那些弟子。”土方歲三沒有去看大海,他有些心不在焉,“你既然聽說了,那麼你是什麼打算?”
“觀望。”
“觀望?”
“沒錯。”近藤勇閉上了眼睛,“天然理心流的弟子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如果隻有我們幾個,就算單個人的武力再強大,也無法在亂世之中站穩跟腳。”
“但是衝田的教學手法......有些粗暴?”另一道聲音從下麵傳來。
“齋藤。”近藤勇喊出了他的名字。
“粗暴一點是好的,不過衝田的精神狀態......確實有點不對勁。”土方歲三歎了口氣。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近藤勇也坐了下來,“是從周助先生退休?還是說她拿到免許皆傳?”
“更早。”齋藤一點了點手指,“看來你們兩個是真的不懂衝田啊。”
“懂什麼?”看上去很沉穩的近藤和土方一齊歪了一下腦袋。
齋藤一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算了,你們還是彆知道了。”
衝田她啊,是從左村走了之後,就一直情緒不穩定的啊。
或者說,這兩個人在刻意回避,故意裝傻?
齋藤狐疑的看了一眼交談中的兩個人。
嘛,探究那麼多乾嘛。
......
“爆發力量完全不夠,你們這樣要怎麼和對手戰鬥?”衝田總司瞪著眼睛,怒視著躺在她對麵,被她擊倒在地的對手。
“衝田老師,我......”被打倒在地的學員有些不敢反駁衝田總司。
衝田總司抓著他的衣領:“你。”
她看向周圍圍觀的其他學員:“還有你們。”
“都給我聽好了。”
“你們以為自己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時代?一個很和平,練劍隻是為了好玩的年代嗎?”
所有的學員都低著頭,沒人敢說話。
把這個學員扔在地上,衝田扭頭回去,來到牆邊。
從牆上抽出自己的打刀,衝田站在道場的中央。
“告訴我,這是什麼?”
“打刀。”
“刀。”
“名刀加州清光。”
各種各樣的回答。
衝田的目光透過刀刃,掃視著每個人。
“這是刀,這是殺人的武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