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村先把自己臉上和胳膊上的幾個傷口給包紮了一下,然後幫以藏也包紮了上去。
“現在最關鍵的是不能違背武市先生的囑托,岡田先生。”左村看著以藏的眼睛,“你要活下來。”
左村將以藏腿上的一個傷口用布帶綁好,用的力氣有點大,以藏痛呼一聲。
“那我現在怎麼辦?”岡田以藏的眼帶著麻木,“武市先生被捕,勤王黨也沒了。”
左村歎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狠狠的踢了一腳岡田以藏。
“嗷!”岡田以藏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屁股生氣的看著左村,“你乾嘛?”
“踢醒你。”左村麵無表情,“京都這地方暫時沒法待了,我們現在需要離開。”
“......去哪兒?”岡田以藏看著左村,帶著一點疑惑。
“先去土佐,將另一封信,帶給武市先生的妻子武市富子,然後......”左村走出了房間,“我們去薩摩,去找阪本。”
......
井上源三郎睜開了一點眼睛。
“呃——啊......”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坐了起來。
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在勤王黨駐地的外麵,一片樹林當中。
猛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井上源三郎重重的錘了一下地麵。
“可惡......被放過了嗎。”
他長歎一聲。
“真是......和怪物一樣的劍術啊......”
站起身來將兩截斷劍塞進刀鞘裡,井上源三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尋找自己的番隊員。
“得快點回去了,近藤局長和芹澤局長估計現在很著急......”
他找到了自己的隊員,鬆了口氣,果然這幾個隊員沒有被以藏或者左村斬殺。
把隊員喊醒,井上源三郎帶著自己的番隊員一瘸一拐回京都去了。
京都內,新撰組駐地。
“你這是在胡鬨!”近藤勇瞪大眼睛,怒視著,“如果我們將這些犯人在沒有上方通告的情況下就予以處斬,是完完全全的暴行!這絕對不可取!”
“有何不可取!”
嘭——
芹澤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同樣是怒氣衝衝:“現在監獄已經爆滿,而這些人在逮捕之前就已經確定是死罪了,早一天處斬晚一天處斬有什麼區彆?”
“近藤,你要記住,我們本就是暴力機關,而且幕府也給了我們‘必要時先斬後奏’的權利,這些人必須處斬!”
“不能處斬!我說的!”
“你!”
局長辦公室外麵,新撰組的其他幾個領導人聚集在一起。
“這已經是兩個人第幾次吵架了......”齋藤一拿著一根樹枝,蹲在地上畫圈圈,看上去十分散漫。
衝田總司歎了口氣:“這個月已經第十七次了,昨天一天就吵了三次。”
山南敬助捂著腦袋沒有說話,土方歲三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隊長——”一個隊員跑了過來。
“各位大人,井上隊長回來了。”那個隊員彙報到,“而且受了很重的傷,井上番隊長帶去的隊員也都重傷。”
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向著醫務室跑去。
“井上!”
井上源三郎和幾個負傷的隊員都躺在床上,一個醫生正在幫井上源三郎包紮。
“你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衝田總司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