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澤先生......死了,我也參與了動手。”
“......是嗎。”左村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個簡短的回答。
“左村你不問為什麼嗎?”衝田總司偷偷看了一眼左村,發現左村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左村搖了搖頭:“我們是武士,而且是這個時代的武士,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死在哪個角落,都是不用奇怪的。”
“隻是有點感歎而已,我和他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左村微微一歎,“可以告訴我芹澤先生的墓在哪裡嗎?”
“咳咳。”衝田總司咳嗽了一聲,“我......帶你過去吧。”
“嗯,不過稍等一下。”左村跳著離開了。
沒過一會,左村提著兩罐酒回來了:“走吧。”
......
芹澤鴨和新見錦都葬在了京都外的一處墓地。
左村在芹澤的墓碑前,席地而坐。
他從胸口裡掏出兩個酒碗,一個放在墓碑前,一個放在自己的身前,都倒上了酒。
他沒有悲傷,隻是笑了笑:“看樣子,你這家夥運氣不好啊。”
將酒一飲而儘,然後再把另一碗酒倒在墓碑前,左村凝視著墓碑。
他行了一禮:“無論如何,感謝你,在我的道路之初為我指明方向。”
“如有希望,來生再見。”
他來到新見錦的墓前,同樣的飲酒鞠躬。
“左村......”衝田像是想要說什麼。
“沒必要道歉的,無論是對我還是對芹澤先生,衝田。”左村微笑著搖了搖頭,“有一句話還是你對我說的。”
“無論關係如何,隻要拿著刀對立,那就必須要拋棄一切認知和感情——”
“需要做的隻有揮刀。”
左村向前走了兩步,揮了揮手:“到此為止吧衝田,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辦。”
他側過腦袋,帶著笑看著衝田:“栞奈就拜托你多照顧一下她啦。”
說罷,左村直接跳躍上了樹冠,沒幾分鐘就消失在了衝田的視野裡麵。
衝田總司伸出的手緩緩垂下。
“是啊......”
“隻要揮刀就可以了。”
“咳咳。”
......
左村回了一趟長崎,見了一次龍馬,然後又去了一趟長州,見了一趟高杉,三人似乎密謀了什麼事情,在這之後,左村就悄悄消失了。
與此同時,在多方麵的鼓動之下,去年敗在公武合體派手中的攘夷派,在長州死灰複燃,或者說一直都沒有被消滅,隻是銷聲匿跡了而已。
而現在,他們誕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六月份。
近藤勇打開自己辦公桌的抽屜,發現裡麵有一張小紙條。
他的眼神一凝,將小紙條拿了起來。
“這個是......稻葉正邦派人遞來的密報?”土方歲三看著近藤勇將小紙條攤開,詢問道。
稻葉正邦是京都守護職下轄的一個官員,和新選組勉強算是一個係統的,經常給新選組遞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