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複的速度真快啊。”盧斯蘭讚歎了一聲。
“你的醫術好。”左村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笑了笑。
這個刀疤,從左村的左胸一直延伸到左臂,傷口最深的地方就是左村的左臂處。
但是現在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畢竟沒有傷到骨頭,而且左村本身的恢複力也異於常人的強。
將吳服穿上,再套上已經洗乾淨的羽織,左村將鶴翮和雉羽彆好,對盧斯蘭笑了笑:“沒法在你這裡多待幾天還是挺遺憾的。”
“你還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吧。”盧斯蘭也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必在意我,如果遇到困難了,也像這次一樣,來找我吧。”
左村笑著和盧斯蘭擁抱了一下,走出了盧斯蘭醫館。
盧斯蘭笑著搖了搖頭。
左村戴著鬥笠,避開人群,左挪右挪,來到了京都內的一個地方。
長州藩邸。
左村將自己的刀鞘從布下麵漏出了一點,門口的守衛就放行了。
左村進入藩邸,直接上了二樓,敲響了一個房間的門。
門打開了一個縫隙,裡麵的人看到左村之後眼神一凝,把門打開把左村拉了進來。
“你這一周去哪兒了?”男人擦掉鬢角的冷汗,有些氣憤的指著左村,“你今天要是還不來我就打算回長州了!”
左村笑了笑:“受了點傷,有點重,這兩天是躲起來養傷呢,這不傷好了就立馬來了。”
“也沒耽誤什麼事,你說對吧。”
“桂小五郎先生。”
桂小五郎歎了口氣:“話雖如此,但是你這麼消失一個星期,總歸是讓人擔心。”
“這次的計劃是你我,還有阪本先生,高杉先生共同確定的,如果你不見了,我該怎麼向阪本先生和高杉先生交代啊。”
“所以說沒事啦,平時怎麼不見你擔心這麼多?”左村將話題扯開,“這兩天我躲起來的時候對外麵的消息幾乎沒怎麼了解,現在京都是什麼情況?”
桂小五郎坐在榻榻米上,對左村說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這次的池田屋事件已經在短短幾天傳遍全國了。”
“被我的名頭吸引過去的那些人,活下來六個,其他的人都已經死在了當場,剩下的這個幾個估計也會死在監獄裡,所以說。”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這次的行動,成功了。”
兩個人碰了碰拳。
前陣子剛剛開春的時候,阪本龍馬,高杉晉作,左村安諾,桂小五郎四個人之間,舉行了一次會議。
四個人的理解之中,攘夷正如高杉說的一樣,隻是工具而已,是逼迫幕府和強藩的手段罷了。
但是有一群人,無法忽視的一群人,卻真真切切的將這個工具,當成了最終目的。
這群人毫無疑問是阻礙。
於是,四個人密謀了一次行動。
首先,讓高杉晉作在長州藩挑起話題,吸引頑固攘夷分子們的眼光。
然後利用桂小五郎攘夷巨頭的名氣,將這些人聚集到京都。
京都的那群狼崽子在聞到味道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群想要火燒京都的家夥的。
在正式聚會的那一天,讓桂小五郎刻意缺席,保證桂小五郎的安全。
這個時候,新選組出擊,幫助四個人對這群頑固攘夷分子......完成絕殺。
由武力值最強的左村留守在附近,負責保證這些人死得差不多。
隻不過左村自己玩的有點脫了。
選擇了一個將自己的百鳥流限製的死死的戰鬥地點,然後成功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