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和勞倫斯分析的一點沒錯,阿德羅鬆的藏身之所,正是希靈登的地下。
羅鬆還在治療著自己的傷勢,突然就感受到了倫敦大學的寶石塔沒了。
“可惡這些幻靈根本就派不上用場。”羅鬆傷的非常重,半條命都被阿諾打沒了。
如果不是他那繼承自父親的醫術被他帶上了英靈座,他現在可能還是那種半殘的狀態。
“我得召喚兩騎能夠為我戰鬥的從者才行,要不然,隻靠這兩個半吊子,根本就不可能支撐我進行到下一步。”羅鬆拿起了聖杯,開始了從者召喚。
莎士比亞和安徒生都皺起了眉。
這可是在他們意料之外的。
以阿德羅鬆的自信,他根本就不會乾多餘的事情,基本上都會自己想辦法去解決,若非因為需要用到幻靈,阿德羅鬆甚至都不會召喚他們兩個,他自己就完全能夠把整個倫敦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但是現在,阿德羅鬆居然要借用外力了
是發生了什麼讓他足以丟掉風度和自信的事情了嗎
不管他們怎麼想,阿德羅鬆都已經展開了召喚陣,吟唱著召喚詞。
“以寶石為血肉,以金銀為血液,灌注基底。”
“天軸之為棱,地乾之為心,作畫出華麗之牢籠,其之血肉奔騰於此”
“宣告”
“敬啟吾之先祖法爾高,閉之冠,無冠之冠,不戴冠的七大反複”
“吾乃成就一切之人,聽吾號令,穿越抑製之輪於此顯現”
嗡
魔力湧動了起來,兩個影子,出現在了召喚陣之中。
轟隆
雷鳴,降臨了。
與雷鳴一起出現的,還有直接彌漫了整個地底的蒸汽。
“我是你們的禦主,你們隻需要聽我的命令就好。”阿德羅鬆的胳膊搭在腿上,看著被自己召喚出的這兩騎從者,“我需要你們去富勒姆,把所有人所有想要破壞寶石塔的人,全都殺死在那裡。”
“哼,若非此時受製於你,我定要讓你感受雷霆的威力。”穿著緊身服飾,豎著大背頭的男性從者眼中帶著冷光,凝視著阿德羅鬆。
“汝也是人類史的從者,卻行這般毀滅人類史的卑劣之事,真是讓人恥辱。”另一個高大的,一個機器人形態的從者也開口說道。
“隨你們怎麼說好了,若是達不成我的目標,這世界還要他有什麼用,毀了就毀了。”羅鬆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倆說了什麼,自顧自的把玩聖杯。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被理解的,因為他對自己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
那就是他瘋了。
既然瘋了,那就隻在意自己的目的不就好了嗎
至於世界毀不毀滅,關我屁事。
我想要的,僅僅是和家人生活在一起罷了。
為了這個目的,無論要摧毀什麼我都不介意。
兩騎從者已經帶著命令離開了,留下阿德羅鬆坐在那裡。
歎了口氣,將聖杯放在了一邊,羅鬆繼續醫治自己的傷勢。
趕緊把傷搞好,然後去尋找自己的母親。
阿諾一號在感知到勞倫斯的氣息之後就毫不意外的狂暴了起來。
但是童謠卻飄了起來,變化成了一本書。
王子啊,可憐的王子啊,請不要悲傷了,可以不用悲傷了。
妖怪不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不會再疼痛了,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