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項梁的攻城已經持續了半個時辰,但是守城的薑元已經感覺到了吃力。
“*的,狗*的項梁......”他咬牙切齒,恨恨的咒罵著項梁。
“將軍,我們快撐不住了,大門即便被頂住也快要被撞破了!”他的裨將著急的跑了過來,“快撤吧將軍,隻要過了淮水就絕對能找到生機的!”
薑元緊緊地抿著嘴,瞪大的兩個眼睛中童孔在顫抖著。
最終,他還是不甘的大吼了一聲:“撤!棄城!”
他倒是能狠下心,直接就把依舊在南門外被項梁軍暴揍的部隊給放棄了,帶著剩下的人就從中心的大道向著北門跑去,隻要出了北門就是渡口。
這一刻的薑元,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感覺。
但是等他帶著人跑到了北門的時候,心,卻沉了下來。
北門,被破了。
“他*的到底是誰——”他感覺一口老血堵在胸口,眼睛快要瞪出來,看著堵在北門口的一大隊人馬,“傳令卒呢?為什麼沒人通知我!?為什麼!”
守在北門的項羽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揚起了天龍破城戟,示意騎兵和車兵加強防守。
如果不出意外,薑元,要選擇強行突破了!
“小四,朱裨將,準備迎接衝陣!”項羽將大戟砸在地上,崩起碎石,“今天,要把薑元留在這裡!”
“是!”
而南邊的項梁,已經要攻破城門了。
薑元,已經是窮途末路。
......
“牛逼啊兄弟,真的都被你說中了!”廖業兩眼放光的看著韓信,帶著一種......不可置信?
韓信則是頗為榮辱不驚,擺了擺手:“這都沒什麼的,這場戰役本就會贏,我隻是稍微增加了一些戰爭的收益罷了。”
“不過項安大人那邊......好像有什麼不對勁?”說到一半,韓信奇怪的看向了渡口旁的一處營帳。
在奇襲打下渡口的時候,項安的情況就有些不對勁了。
好像是......在在意什麼東西。
不,也可能是在在意什麼人......?
營帳內,項安正坐在一個人的對麵,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男人對麵。
那個男人被五花大綁,正在和項安大眼瞪小眼,一臉無奈。
“果然是魔力!”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項安彷佛十分確信一樣,點了點頭。
“所以說這件事我不一開始就告訴你了嗎......”那中年人一臉難受,“而且我都說了投降你為什麼還把我捆起來?”
“因為你會魔力啊。”項安理所應當的說到。
“不是,會魔力就得被捆著?”中年人不解和崩潰的問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會對我們產生威脅嗎,我手底下的人可沒見識過魔力。”項安抱著胸,翻了個白眼,“你應該就是那個薑元手底下負責毀壞渡口的人吧,我說呢,原來會魔術,上船就能施展把渡口炸掉,倒是打得好算盤。”
“好算盤不也壞了嗎,被你抓住也彆說毀渡口了,不死就算是好事了......”中年人閉上了眼睛,想起了發生在清晨喪心病狂的一幕。
先是守護渡口的卒長被不知道從哪裡射出來的暗箭直接一擊斃命,當時還在睡覺的他直接被嘈雜喚醒,然後,就看到一群人騎著馬衝了進來,再然後他就想動用魔術來自衛,再然後察覺到他打算的項安就衝了過來......
“所以差不多能把我放開了?我都投降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那中年人悲憤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