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丸立香等人行進的路途遠處,一個潛伏觀察中的人影,悄然消失。
項安在藤丸立香走之後便尋了一處高地,看著站在旁邊不遠處的梓鵑,輕歎了一口氣,手攀上了麵部,將大威閻王麵摘了下來,背後的千步弓與腰間的生屠銅劍也消失不見,唯有大浪湍馳馬和閻王大鈹還立在他的身邊。
殘存的陰兵和鬼將梓鵑伴隨著寶具的解除同樣消失不見,留下項安一人站在原地,坐在了一塊大石上。
勞倫斯在走之前又塞給了項安一瓶寶石藥劑,之前的那瓶被項安用在梓鵑身上了。
寶石藥劑被項安握在手心,粗糙的拇指緩緩摩擦著華麗的瓶子,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孤本能給你更好的......小四。”看著寶石藥劑,項安緩緩的歎息道。
【閻王死判】這一寶具,固然強大,但幾乎完全是建立在項安生前的痛苦之上的。
四名將軍,三千兵卒,都是重大的事件,但這樣的事件,卻正好都是項安的痛處。
這寶具......若是隻能讓項安長歎一聲,便也就是了。
“原來北楚的王者也會悲春傷秋嗎?以你的情報裡的信息來看,我還以為你是個威勢無匹的王者呢。”
好一會之後,項安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女聲。
“就算是王,孤也是人的王。”項安握住了立在身邊的大鈹,站了起來,聲音沉穩,“倒是你,隱匿自己的氣息倒是有一手,是凱爾特人那邊的ssssn嗎?來刺殺孤的?”
“盧恩符文的小把戲罷了。”
項安轉過了身,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一個挺拔而美麗的女性,穿著紫黑色的緊身衣,頭發同樣也是柔順的深紫色頭發,手中拿著一柄銳利的赤紅色長槍,正叉著腰站在遠處,麵色平靜的看著項安。
“而且我雖然是凱爾特的從者,但是在這個特異點,我不是凱爾特方的從者。”紫色的從者歪了歪腦袋,“而且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堂而皇之的現身是想要刺殺你?是因為你身為王者經常遇到這種事嗎?”
“認真說的話,確實遇到過不少次。”項安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反駁。
兩個人都拿著自己的武器,卻都語氣平常的聊著天。
殺機彌漫。
“我看你的禦主好像向南去了,為什麼你還留在這邊。”
“孤留在這裡有其他的事情,難不成還需要向你彙報不成?”
“你就不擔心你的禦主已經被我殺掉或者抓住了嗎?”
“有勞倫斯那個家夥在,你辦不到的。”
紫色的從者一怔,輕笑了一聲:“你就那麼相信那個叫勞倫斯的從者嗎?應該是那個穿裙子上戰場的貴婦人?”
“嗯。”項安沒有多言,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兩人對視著,維持著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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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成為英靈我隻好在曆史裡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