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乃是北楚閻王,項安。”
“吼吼,原來是這麼有名的人嗎,看樣子我死的不怨,總算是沒死在什麼無名小卒的手裡啊.”
“我的名字是弗格斯·馬克·羅伊,一介.凱爾特人戰士。”弗格斯雖然已經快要退場了,但是臉上卻帶著一抹從容的微笑。
“這次現界,真是不痛快啊”
說完了這句話,弗格斯·馬克·羅伊就在一陣金光之中消弭,回到了英靈之座上。
項安點了點頭,並沒有給予弗格斯·馬克·羅伊更多的,他隻是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
從托皮卡出發,一路向著東打,打了一個星期,項安已經殺滅了數騎從者,其中弗格斯·馬克·羅伊已經是其中的佼佼者了,但是依舊無法對項安造成太多的麻煩。
他走到了鬼將廖業的身邊,抿了抿嘴,輕拍了兩下廖業的肩膀。
“總算是沒有丟掉你北楚太仆的臉麵。”
四方鬼將裡麵,項安唯一比較擔心的就是廖業了。
梓鵑乃是北楚上柱國,琅琊女公,在戰場上和樊噲能夠拚殺數十個回合不敗並且穩穩壓製,在項安還活著的時候就是北楚國內的第二大戰鬥力,衛浩和梁寧也都任過北楚大將軍的軍職,在登上了英靈座之後,哪怕被項安以鬼將的形勢呼喚到了自己的身邊,實力也有長足的長進。
唯有廖業,隻任過太仆,在四方鬼將中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項安看向東方,吐出一口濁氣,摸了摸扣在臉上的麵具,輕輕搖頭。
還要再等等。
梅芙站在一輛馬車的高處,對著下方夾道歡迎的民眾輕輕招手,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姿態隨性。
正如斯卡哈所說,她是個明白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也是個最會享受的女人,所以,她是知道如何使用聖杯的。
一個影從者幫她拉著馬車,讓梅芙得以平靜的站在高處,綻放著那真實而快樂的笑容。
隻是這笑容突然一僵,變成了陰晴不定。
“弗格斯那個家夥退場了?”
看著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梅芙,下麵人群的歡呼聲驟然停止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誠惶誠恐,好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事情的發生一樣。
整個華盛頓的氣氛,都因為梅芙笑容的消失,降至了冰點。
“嗚哇,真可怕這個氣氛.”羅賓漢的臉上已經留下了冷汗,藏在人群中小聲悄悄的說到。
他們已經混入了華盛頓的普通民眾之中,嘗試尋找能夠接近梅芙的機會,本來以為會有些難度,但是沒想到,梅芙這個女人喜歡出行。
她是個喜歡顯擺的女人,喜愛在人前彰顯自己的魅力。
但從現在看來根本就沒什麼所謂的“魅力”吧,一切都是建立在強權之上的罷了。
梅芙似乎也注意到了街道上發生的事情,略感無趣的砸吧了一下嘴,重新露出了笑容。
心裡想的卻是,抓緊回到王宮,查看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弗格斯·馬克·羅伊可不止是她的熟人,更是她手中相當不錯的一張牌,如今突然就這麼退場了,八成是有什麼原因的。
得.弄清楚這個原因,然後抓緊讓小庫去解決掉才行。
一切妨礙這個國家腳步的東西,都必須
梅芙臉上的笑容有些失神,和剛剛那真心的笑容,早就已經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