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信仰和其他的緣故,我終究覺得我們並非是一路人。”咒腕用左手撓了撓臉,麵具之下的視線沒有放在安諾等人的身上。
反而是有些
飄忽不定?
“但是——”
“如果你們能夠展現出,能夠完全讓我等值得信任的力量,聯合也並非是不可能。”
安諾猶豫著想要開口的時候,咒腕哈桑又說了這麼一句。
伸出的手放下,安諾歎了口氣。
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真的很難揣測對方的心思啊
“我明白了,那便讓我——”
“等一下,安諾卿。”
安諾話還沒說完,瑪修就站在了他的身前,轉過了頭,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讓我來吧。”
“我們這邊可並非是我一個人,圓桌騎士”咒腕哈桑拽著阿拉什的胳膊把正在看樂子的阿拉什拽了過來,“用從者對付從者,這可是從者戰的常識吧?”
“唉?我也要來嗎?”阿拉什被整愣了,指了指自己。
“阿拉什殿下你不過啊,你彆用你的寶具,試用都不行,一點點都不行。”
咒腕哈桑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抓著阿拉什的雙手,鄭重其事的囑咐道。
“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不會使用的,放心啦。”阿拉什笑著擺了擺手。
“阿拉什的寶具”瑪修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
“那麼,讓我也來試試吧,早就想試試二位的身手嘍——”
廖業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哈哈大笑著召出了自己的長戈。
“廖業老弟啊,可以,那便來吧!”
看著躍躍欲試的廖業,阿拉什也來了興致。
“讓大家向後退去吧,賓度卿,注意保護一下大家的安全。”阿爾托莉雅看了兩眼周圍的圍觀群眾,對著賓度說了一句。
“交給我吧。”賓度言簡意賅的答應道,目光依舊集中在這場對決之中。
這並非是決定了能否與山之翁勢力聯合的關鍵,最重要的是
能夠再一次看到那麵盾牌揮舞起來的樣子。
賓度是安諾親自培養起來的,也是舊白堊騎士團中,除了團長安諾和副團長蘭馬洛克之外唯一進入到圓桌之中的騎士。
作為圓桌中最老資格的一位,除了考核者以外第一個加入到圓桌之中的騎士,加拉哈德對於賓度來說,也有著作為晚輩的親切感,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
聽說加拉哈德在卡姆蘭之上,作為最後唯二的幸存者,在安頓好了殘疾的貝狄威爾之後,便一個人踏上了追尋王和自己祖父的足跡的道路。
據說他在旅途的儘頭,作為最後也是最純潔的騎士,尋找到了那傳說中的聖杯。
但他並未對聖杯許下任何願望,隻是悲傷的流著眼淚,將聖杯歸還給了上天,而自己,也在聖杯的身旁悄然逝去,為不列顛王國,為圓桌騎士的史詩,畫上了最後的句號。
對於圓桌來說,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吧。
畢竟,留下加拉哈德一個人,或許也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殘忍吧。
但現在,那麵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