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其實是他死之後才知道的,姑且也能算是回憶吧。
“隻是被他人庇護是沒有未來可言的,若是目光如此短淺,遲早有過不下去的時候。”
“唔,原來如此,所以說,安諾老爺子,是賓度的伯樂?”廖業搖頭晃腦的,說出來的話卻是實話。
“伯樂是?”帕西瓦爾不知道伯樂的典故,有些茫然。
“嗯是誰來著?我記得好像是個相馬的.”廖業被問住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伯樂是誰,是什麼,隻想起來了個大概。
他忘了他好像沒學過知識來著跟在項安的身邊也很少負責書麵工作,項安能練出一手好看的書法他這個太仆起碼要負一半的責任。
貝狄威爾是被安諾背回來的。
“萊昂納多女士,你幫貝狄威爾卿調試一下這個吧。”
安諾將已經報廢的義肢遞給了達芬奇,臉色嚴肅。
“嗯,這個.”達芬奇看著已經壞損的不成樣子的義肢,撓了撓腦袋,“該怎麼說呢,想要修的話,已經不現實了。”
“等等我想辦法重新做一個吧,不過現在材料不是很多,功能性方麵來說可能要差一些,那些飛龍的材料可不上檔次。”搖了搖頭,達芬奇將壞掉的義肢放在了旁邊。
“唉明明那個魔術結界隱藏的很好啊,為什麼還是能被獅子王的圓桌騎士找上來。”安徒生躺在床上嘀咕著。
安諾和貝狄威爾在前方抵抗加雷斯和飛龍騎士的時候,他和達芬奇在指揮大批的村民去避難,東之村的後方有個洞窟,現在村民們也還在裡麵呢,估計明天才能回來。
“還是低估了龍的嗅覺啊。”安諾歎了口氣,“抱歉,兩位,這件事錯在我。”
“用不著自責的,安諾卿,其實就算是更好的魔術結界,被發現也隻是時間問題吧?”達芬奇倒是很樂觀,拍了拍安諾的肩甲。
安諾微微沉吟,隻是一歎,什麼都沒說。
“也不清楚禦主她們什麼時候能回來。”安徒生坐了起來,看著一抹搖曳的燭光聳了聳肩,“而且你的魔藥到底管不管用啊?為什麼這天都黑了貝狄威爾還沒醒?”
“你當我是勞倫斯啊?”達芬奇翻了個白眼,“身體修複怎麼說都有個過程的好吧,勞倫斯那是例外中的例外,這是重傷,而且嫉妒缺失魔力,又不是輕傷。”
“對了,萊昂納多女士,請問一下你有和迦勒底那邊聯係的辦法嗎?”安諾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問了達芬奇一句,“主要是和勞倫斯的聯係方式。”
“嗯?有的哦。”達芬奇眨了眨眼,然後想起了什麼,“啊,我記得立香那孩子好像是和我說過,你和勞倫斯,還有誰來著?你們的身份有些特殊來著。”
“特殊.”安諾一愣,旋即笑了笑,“原來勞倫斯是這麼描述我們的嗎。”
“實際上隻有他一個人是特殊的而已,畢竟他所擁有的能力,哪怕是我們其他六個也未曾擁有,這基於他對整個世界的理解方式和解讀方式,他總是最優秀的那個。”
“有一說一確實。”達芬奇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來,我看看啊.”
“歪歪歪?勞倫斯在嗎?”找出了通訊裝置,達芬奇直接打到了勞倫斯工房。
“.什麼事”
然而從通訊另一端傳來的,確實勞倫斯虛弱至極的聲音。
“噫——”
達芬奇被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