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為數不多‘無法替代’的人。”
“哈哈,安心,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咒腕笑著擺了擺手,“除了初代大人,曆任十八位哈桑,都從來不敢將自己與初代大人相提並論,無論是我,還是說百貌和靜謐那兩個家夥,亦或者是已經退場的煙醉,震管等幾位。”
“初代大人乃是至高無上的,與我們不同,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從者,在他的刀刃麵前也不過是‘一個生命’罷了。”
“雖然我們早就死了。”
咒腕哈桑聳了聳肩。
“即便是死掉的東西,或者是死不掉的東西,都能夠當做‘生命’殺掉那是什麼級彆的從者啊,話說既然他強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麼不自己出來將獅子王討伐了呢?”
坐在安諾後麵,已經解毒的廖業爬了起來,撓了撓頭問向咒腕哈桑。
“是有一些原因的,畢竟那位大人實際上也”咒腕哈桑解釋了起來,但是安諾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阻止了咒腕哈桑的話語。
然後轉頭看向了廖業:“這些事情,就不要究其原因了,能夠爭取到戰鬥力才是此下最重要的事情。”
“那麼,咒腕的哈桑,亞茲拉爾大天使的神廟在什麼地方呢?”
“山中。”
咒腕哈桑的回答,隻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山中”安諾靜靜的品味著這兩個字,突然笑了笑,“我明白了,那麼等待藤丸立香等人歸來之後,便出發吧。”
“你能理解實在是感謝”
坐在後麵的廖業一臉茫然。
什麼山中?山中什麼?山什麼中?
這倆人在打什麼啞謎?
聖都。
王庭之中。
站在獅子王麵前的,是兩個騎士。
但騎士的樣子,卻有些與眾不同。
她們並沒有穿著盔甲,那白色的鱗片,便是盔甲。
“如此便好。”
獅子王後退了一步,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帶絲毫感情。
而獅子王的身後,高文雙眼緊閉,似乎有些不忍;蘭斯洛特低下頭顱,雙拳緊握的顫抖著;崔斯坦的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並不在意這一切;隻有阿格規文跪著,麵無表情,什麼話都沒說。
阿格規文沒能將靜謐哈桑和俵藤太帶回來,雖然獅子王沒有降罪於他,他卻固執的跪在地上,以這種形式向獅子王展示自己對錯誤的不想容忍。
獅子王麵前的,就是莫德雷德和加雷斯,但也不是她們。
她們是卑王的爪牙,而在卑王都屬於獅子王的現在,她們便是獅子王的爪牙。
戰死的騎士不應保留尊嚴,也留不住尊嚴。
她們隻需要將剩下的一切,奉獻給自己的王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