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嗯?”
聽著瑪修的一聲“祖父”,安諾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
瑪修深呼吸了一口氣,從藤丸立香的背後挪了出來。
“安諾卿。”她對著安諾微微躬身,聲音之中依舊帶著點顫抖的拘謹。
這算是正式的打了個招呼。
“啊,嗯。”安諾也回過了神,點了點頭,但看向瑪修的眼神,還是多少帶著點奇異。
輕輕晃了一下腦袋,安諾恢複了正色,微笑著拍了拍瑪修的肩膀“就算繼承了那孩子的一切,也不必成為他,繼續作為自己戰鬥吧,瑪修·基列來特。”
聽著安諾的話,瑪修稍微低下了一點腦袋。
“安諾卿,蘭斯洛特卿呢?”帕西瓦爾走了過來,輕撇眉頭問道,“莫非已經退場了?還是說和崔斯坦他們一樣,成為了那副醜陋的姿態。”
安諾抬頭看向遠方,歎了口氣“不,他並沒有退場,也沒有變得醜陋。”
“我隻是在最後給了他一腳,讓他自己思考。”
“他還要思考?”瑪修不知道為什麼,聲音突然高亢了起來,眉毛也皺了起來。
“安諾卿,蘭斯洛特卿知道獅子王打算做什麼嗎?”貝狄威爾同樣眉頭緊鎖,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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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反應來看他大概是知道的。”安諾深呼吸了一口氣,也感覺有些氣悶。
獅子王的目的,應該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和歸順自己的圓桌騎士們說清楚了才對,對於她這樣的王來說,隱瞞沒有一絲一毫德必要。
因為,在她的理解之中——她是仁慈的。
她給了人類一條最後的生路,即便這生路的最後是其他所有的滅絕。
“安諾卿,蘭斯洛特那個家夥,現在在什麼地方?”瑪修垂著頭,碎發遮住了她的眼睛,聲音有些低沉和壓抑。
“啊,他往那個方向去了”安諾眨了眨眼,給瑪修指了指一個方向。
“禦主,我先走一步了。”瑪修攥著盾牌,和藤丸立香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躥了出去,速度極快,藤丸立香想抓都沒抓住。
“唉?瑪修!”藤丸立香看著衝出去的瑪修,人直接愣了。
沉重在前,但看到了瑪修是這種反應,即便是安諾也有些忍俊不禁。
“立香,讓她去吧,我大概知道她想做什麼。”
輕拍了一下藤丸立香的肩膀,安諾微笑著搖了搖頭。
帕西瓦爾和貝狄威爾也對視著苦笑了兩聲。
圓桌之中,蘭斯洛特和加拉哈德這對父子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什麼非公開的話題啊。
和安諾與蘭斯洛特之間簡單的父子關係不同,安諾的兒子和孫子之間
蘭斯洛特躺在沙暴之中的沙丘上,正在思考著什麼。
自己現在應該做的是什麼?
毫無疑問是阻止那種事情的發生。
那種恐怖的,滅絕。
已經決定好了嗎?蘭斯洛特。
他感到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