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安那努和恩奇都的專業鑒定,兩個人分辨出來了。
這塊石板,是一封情書。
“那個叫南舍的神喜歡你?”恩奇都現在的臉色比安那努還要精彩。
這有點扯了,吟遊詩人都不會寫這種扯澹的情節。
“你都做了什麼,她會喜歡上你?”恩奇都在這一瞬間完全忘了自己的和安那努的心靈是共通的,興致滿滿的問道。
“呃我差點把她揍了一頓?”
安那努倒是沒有任何害羞的表情,他看那封情書還看的蠻認真的。
“啊。”
他發現了一些東西。
“怎麼了?”恩奇都歪了歪腦袋。
“這裡,錯字。”安那努指著一個文字對著恩奇都說到。
恩奇都:?
“你想乾什麼?”恩奇都感覺可能要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我覺得,她這封情書,寫的不好。”安那努用自己的指關節敲了敲石板,嚴肅的說到,“不僅有錯字,而且語句也太過肉麻,以至於讓表白的人根本就無法產生那種”
“羞澀和期待的情感。”
“所以你的打算呢?”
恩奇都接過石板看了看,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出去一趟,我得教教她怎麼寫情書。”安那努說完,就拿過石板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向著烏魯克城外飛了出去,飛走的身影還被吉爾加美什看見了。
“那人打算去乾什麼?”吉爾加美什看著半夜拿著板磚在天上飛的安那努,陷入了沉思之中。
南舍正趴在水麵上睡覺,突然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靠近了自己。
“喂,醒醒。”
她的腰子被捅了兩下。
“唔啊啊——!”
她瞬間被嚇醒了。
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了——自己的意中人,一手拿著一根棍子,一手拿著板磚,站在自己的麵前。
南舍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慘叫,劃過了夜空。
安那努撇著嘴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你叫什麼啊這聲音對我的耳朵很不好的。”
“唉?唉唉唉?”南舍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
“這個,你寫的?”安那努把板磚寫著情書的石板遞給了南舍。
“啊?”南舍一愣,總算是回過了神來,看到了安那努遞過來的東西,臉“曾”的一下就紅透了。
“你,你看過了啊?”她羞澀的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企圖借住夜色遮蓋自己臉上的紅潤。
“嗯你能來,我很開心。”
“那你開心的有點太早了。”安那努麵無表情的打斷了南舍。
南舍:?
她,聽到了什麼?
安那努湊了過來,指著石板上的一個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到:“這裡,錯字,你怎麼想的,寫情書還能寫出來錯字?”
南舍的表情,在一秒鐘之內,逐漸從呆滯,轉變成了不可思議,而後又從不可思議,變成了驚恐。
她——她聽見了什麼!?
這人,麵對她的表白,不止沒有心動,還興致勃勃的開始了自己的糾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