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好說歹說,南舍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
恩基也終於能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來了。
“你怎麼會喜歡上安那努呢?他不是一件兵器嗎?”
當時是恩基親手將安那努和恩奇都送入的森林,他自然是知道他們的真實樣貌的,所以他對自己女兒的想法多少有些不理解。
“他,他長得好看啊。”南舍還在哼唧著,吸了口鼻涕。
恩基?
他更不理解了。
“那個叫安那努的,和他的兄弟恩奇都一樣,他們的外貌都是由一個叫莎姆哈特的神姬給予的。”恩基摸了摸南舍的腦袋,臉上帶著溫和的表情。
“我知道,但我有點忘不掉那個感覺了。”南舍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父神,我自己也是想過這個問題的,但我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
“好了好了你彆說了。”恩基趕緊捂住了南舍的嘴,歎著氣搖了搖頭。
父女兩個神都沉默了片刻,恩基抓住了南舍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南舍的眼睛“他是眾神的兵器,隻是個兵器。”
“作為兵器,你知道他的結局會是什麼嗎?”
南舍搖了搖頭,表情卻並沒有波瀾。
“我不知道,但我大概能猜出來。”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喜歡他就是了。”
恩基聳了聳肩,笑眯眯的摸了摸南舍的頭“那就自己去追求好了,彆讓自己後悔哦。”
“嗯,我明白了。”南舍乖巧的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那父神,我就離開了,您多保重。”
說完,沒等恩基的回應,南舍就飛了起來,向著埃利都之外的方向離開了。
恩基孤身一神坐在原地,輕輕搖了搖頭。
“美索不達米亞的女神啊,都是這種性格啊”
“算了,由她去吧,隻要,她自己能開心就好。”
“這裡還疼嗎?”
西杜麗小心翼翼的將草藥放在了盧斯蘭的手上,有些心疼的問道。
“姐,我不至於連這種程度的疼痛都忍受不了。”盧斯蘭趴在床上,雖然對自己姐姐的行為有些無奈,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讓西杜麗給他磨出血的手上藥。
實際上,有能有什麼疼痛讓他無法忍受呢?
“既然出血了,就要老老實實的上藥才行,知道嗎。”西杜麗嚴厲的說道,輕輕打了一下盧斯蘭的腦袋,“我知道你身體不錯,但也不是能夠這樣被消耗的,平時的小問題不在乎,總有一天會累積成大毛病的。”
“嗯,我知道了。”盧斯蘭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小問題不在乎,終有一日會變成大問題嗎
他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這話說得不就是那兩個貨嗎。
“看樣子,你挺開心的,在安那努的手下訓練感覺很不錯嗎?”看著盧斯蘭的笑容,西杜麗也不由自主的開心了起來。
“開心啥啊,都快累死了”盧斯蘭的表情僵硬了下來,一臉苦楚,“我是炊事員,我不止要完成和其他人相同量的訓練,還要在訓練結束之後給他們煮飯”
“不過安那努”盧斯蘭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絲複雜。
明明自己已經在主動回避了,還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去往他的身邊嗎。
他的眼眸微垂,看上去像是困了,又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
“你早點睡吧,明天應該還要去那邊訓練吧,得好好的補充體力才行。”西杜麗走到了門的旁邊,對著盧斯蘭笑了笑,“姐姐愛你,安。”
“安”
西杜麗吹滅了燭火,還幫盧斯蘭把門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