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猶豫了良久,西杜麗才咳嗽了兩聲,輕輕推開了門,羊裝正常的看著屋裡正在打鬨的安那努和恩奇都。
但你眼神彆飄啊
你眼神飄就算了,你偶爾還飄回來是怎麼回事。
安那努和恩奇都對視了一眼,有些好奇西杜麗是來乾什麼的。
但似乎是探索的**過於強烈的緣故,西杜麗一直都沒說自己前來的目的,隻是眼神飄忽的撇著安那努和恩奇都。
安那努猶豫了一下,對西杜麗說了一句。
“一起嗎?”
西杜麗:?
“我倒是不介意”恩奇都將自己的腦袋舒舒服服的枕在安那努的肚子上,臉上帶著舒服的表情。
西杜麗感覺自己果然還是沒辦法和這兩個人互相理解。
“我,我隻是來送點吃的”
她臉色通紅的退了出去,然後將東西端了進來。
“西杜麗是大祭司和輔左官吧,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吧?每天都給我們送吃的過來沒問題嗎?”從床上翻了下來,安那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拿起了一塊麵包,對著西杜麗問了一句。
恩奇都也坐了起來,在房間裡的桌子上摸索了一下,捏到了兩根繩子,將一根抿在了嘴裡,然後把另一根遞給了安那努。
安那努接過繩子,熟練無比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耳朵下麵,然後向後抓去,將自己一頭黃色的頭發都抓在了手中,用繩子綁了起來。
他的頭發很長,吃飯的時候偶爾會掉到盛放肉醬的盤子裡麵去,所以安那努和恩奇都在吃飯的時候,都有將自己的頭發紮起來的習慣。
給自己紮好頭發,安那努看了一眼恩奇都,笑著說道:“需要我來嗎?”
“嗯。”恩奇都無比乖巧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用的那根繩子也遞給了安那努。
西杜麗看著安那努和恩奇都的動作,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坐在了一個凳子上,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沒關係的。”
“現在尹什塔爾大人並沒有在烏魯克停留,現在也沒到需要祭典的時候,因為我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
安那努聽著西杜麗的話,努了努嘴。
相對比較輕鬆估計也隻是說說而已。
吉爾加美什有多累安那努和恩奇都是知道的,以神之血的**,都能累的腰椎間盤有些突出,安那努給他按回去的時候還鬼哭狼嚎的,還好恩奇都及時把他的嘴堵上了,沒讓那殺豬一樣的叫聲傳出宮殿。
吉爾加美什都那麼累了,他是決策者,而負責將吉爾加美什的決策一部分傳遞下去,另一部分落實的西杜麗,其勞累的程度自然更不用多說。
“需不需要我給你按摩一下,還是很舒服的哦?”
安那努突然提了一嘴。
“唉?”
西杜麗一愣,沒跟上安那努的腦回路。
恩奇都一邊把麵包切開,把肉醬抹在麵包上,一邊笑了笑。
“我也是可以幫忙的。”
嗯,主要幫忙堵上嘴彆讓你叫的聲音太大。
“可,可以嗎?”
西杜麗的臉紅了紅。
她的年齡還沒到二十,婚配之類的事情自然還很遠,不過作為烏魯克的輔左官,尹什塔爾神的大祭司,她早就將自己的事情拋諸腦後,打算以這座城市當做自己的愛人,打算將自己所有的生命都奉獻給吉爾加美什王和烏魯克,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被接觸到身體不會感到不適合害羞。
“沒問題的,你要是有顧慮的話,可以這樣。”
安那努一臉的無所謂,一邊吃著夾肉醬的麵包,身上覆蓋了一層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