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躊躇,勞倫斯還是打開了盧斯蘭的臥室的門。
熟悉的陳設,隻是一樣被翻過,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翻弄的,不過大致上沒什麼變化,盧斯蘭在自己的記憶之中.畢竟隻是個仆人,對於那些把自己的房子搞得一團糟的人來說,相比於仆人的房間,還是樓上屬於勞倫斯的房間,更加重要吧。
在盧斯蘭的房間裡轉了一會,勞倫斯沒什麼發現,隻是盧斯蘭留在房間裡的一些熟悉的物件讓他有些觸景生情。
關上盧斯蘭房間的門,勞倫斯再次長歎了一聲,眼神之中帶著複雜。
盧斯蘭.你到底是誰?
自己當初知道了盧斯蘭是有問題的,這個神秘的男人就像是一個監視者一樣,生活在七位anno的曆史之中,伴隨著anno的降生而降生,伴隨著anno的死亡而死亡,仿佛存在的意義就是監視anno們一樣,但.
又有些不一樣。
他又好像是發自真心的在幫助anno們一樣。
作為男仆侍奉了安諾一生,又作為管家陪伴了自己的藝術和醫學生涯,作為醫生為左村提供了諸多的幫助,更是和歐申並肩作戰,為了諾爾拉狠狠的揍了瑟利姆那個自己的不肖子孫一頓,和項安一起統軍作戰鞠躬儘瘁,又儘職儘責的完成了烏魯克官員的一切.
太複雜了,複雜的真的像是個活生生的人一樣。
勞倫斯再次打開了盧斯蘭的房間門,向裡麵看了一眼,再關上,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自己還是上樓看看吧.
盧斯蘭的問題就算留在這裡也找不到答案哪裡都很難找到答案。
登上二樓,勞倫斯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自己是在1469年末的時候把安娜嬸嬸接到這個宅院裡來的,也就是說,現在的辦公室,真的就隻是個辦公室而已。
把安娜嬸嬸接到這裡之後,自己就一直都住的辦公室來著。
啊.現在,不止安娜嬸嬸還健在,費迪諾叔叔也還健在來著。
他打開了工作室的門,毫無疑問的空無一人,同樣被翻得亂糟糟的,自己放置在辦公室的藝術品,無論是自己的還是自己收藏的其他藝術家的,全部都不知所蹤。
所以難道真的是遭賊了?
勞倫斯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的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勞倫斯隻感覺有些難受。
費迪諾叔叔和安娜嬸嬸都還活著,但特異點的範圍隻有佛羅倫薩,估計是沒發到達法爾高小鎮那邊,而自己工作室的其他人
這個時間,曼裡奧那孩子應該已經被自己救回來了來著,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逛完了自己的房間,勞倫斯隻感覺自己的疑惑更多了,心情也更差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的房子會被搜成這個樣子,所有的藝術品都不知所蹤,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也被拿走了,很多的陳設也都被破壞.
他來到了自己的臥室,打掃了一下衛生,把亂七八糟的家具收拾了一下,就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啪。
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呦!”
“啊啊啊!!!”
精神緊張疲憊的勞倫斯被嚇得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