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聖杯戰爭並非是單獨禦主或者單獨從者一個人的戰鬥,如果說的確切一些的話.這是‘陣營’之間的戰鬥。”
教堂之中,衛宮切嗣對著愛麗絲菲爾嚴肅的說道。
“我們要對付的,並不止是在場中戰鬥的從者,負責支援的禦主,與禦主背後負責提供其他支持的陣營,同樣是我們的對手。”
“那兩個尚且不明真相的禦主就先不提了,肯尼斯的背後,站著的是埃爾梅羅家族,身為時鐘塔的【君主】之一,這個家族的能量毫無疑問是巨大的,但”
“再巨大,也有鞭長莫及的時候,英國和日本,距離可不是那麼的近。”
“然後就是,除了我們愛因茲貝倫家之外的,另外兩家了吧。”站在衛宮切嗣身邊的愛麗絲菲爾神情嚴肅的看著情報圖標上的兩個禦主。
間桐雁夜,遠阪時臣。
構築了聖杯戰爭這個係統的禦三家早已分崩離析,隻留下遠阪和間桐因為還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且間桐家過於有錢所以維持著良好的關係,愛因茲貝倫家已經淡出了這個關係之中。
而且毫無疑問,三家在聖杯戰爭之中,也不會顧及什麼其他東西了,聖杯那東西,可不是僅僅“交情”二字就可以放棄掉的,每個人,每個家族都有著自己的夙願和理想,無法放下的那種。
愛因茲貝倫家需要聖杯來完成【天之杯】的構築,間桐家需要聖杯來窺探先祖勞倫斯的秘密,遠阪家則是秉持著魔術師最根本的理念——通過聖杯前往根源。
“沒錯。”
點了點頭,衛宮切嗣那張冰冷的臉稍稍融化,看了一眼自己的愛人,隨即又冷了回去。
“遠阪家和間桐家的情報都已經得到了,除了他們召喚的從者之外,最需要注意的就是那些用寶石製作的魔術禮裝了,那東西無論是遠阪家還是間桐家都大量持有,對魔術師實力上的加成絕對不止一星半點。”
“不過.最讓我在意的,果然還是這個男人。”
他拿起了一張照片,麵色凝重的看著照片上的男人。
“言峰綺禮.他是我在已了解過的禦主之中,唯一讓我感受到危險的家夥。”
肯尼斯和遠阪時臣,都是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高傲魔術師,間桐雁夜的身上並沒有魔術師的傲氣,但也絕不是什麼危險的家夥,唯有言峰綺禮,在看過這個男人的過往之後,衛宮切嗣就不由自主的心驚肉跳。
到底是什麼樣的追求,能夠造就那種過去。
就像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夢想一樣。
這樣的人又為何會被聖杯所選中?
他的心底,絕對隱藏著需要聖杯來完成的,巨大的願望。
“話說回來.切嗣,召喚僅僅準備這些東西,沒問題嗎?”
愛麗絲菲爾站了起來,看向了被衛宮切嗣布置在教堂中心的,銀色的召喚陣。
這個召喚陣相當的簡陋。
“雖說確實會有些偷工減料,但從者的召喚,本就不是什麼需要大張旗鼓的降靈儀式的。”
“畢竟召喚從者的,本質上並非是我們,而是聖杯。”
說著,衛宮切嗣也站了起來。
他對著愛麗絲菲爾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愛麗絲菲爾心領神會,鄭重的將這些天由自己保存著的,白騎士安諾的聖遺物拿了出來,放在了衛宮切嗣的手心之中。
走到了召喚陣的對麵,衛宮切嗣,親手將聖遺物放在了祭壇上。
“那麼,這樣,就準備完畢了。”
衛宮切嗣,走回了原本的位置。
愛麗絲菲爾乖巧的退到了一邊,她清楚,從者的召喚,要開始了。
“宣告,我願為萬事之善。”
伸出帶有仿佛十字架一樣的令咒的右手,衛宮切嗣如此說道,
嗡——
僅一瞬,召喚陣之中就迸濺出了強大的魔力,光芒大方,帶起的狂風讓愛麗絲菲爾不得不抬起一隻手來遮蔽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