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盛產神經病,說不定哪會就會蹦出個瘋子冷不丁整個大活。
“哦!漫展啊,我可是相當期待的!”
左村的眼鏡亮了亮。
相比於無聊的聖杯戰爭,他果然還是對漫展更感興趣,畢竟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韋伯趴在床上,生無可戀。
他發現事情逐漸向著自己完全無法想象的方向發展了。
但
不可否認的是,rider昨天對於戰局的分析,並沒有問題。
聖杯戰爭之中沒有朋友,全是敵人,這是確定無疑的事實。
不知名的,使用武士刀的aber突襲了間桐家的據點,雖然不知道其到底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才會一擊即走,但其目的達成,無論如何都對我方是不利的。
畢竟,這場戰爭不存在友軍,既然全部都是敵人,那麼敵人的目的達成了,就是對我方的一種削弱。
亞曆山大·伊斯坎達爾看出了這個事實,所以果斷選擇了出手,再一次對間桐家的據點發動了突襲,同時自己來講其他勢力安插在周圍的使魔全部清理掉,讓其他勢力隻能得到“間桐家遭遇了第二次襲擊”這個消息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有關rider的情報而已。
打擊了那個aber陣營的計劃,又同時驚動了原本就受襲的間桐家,相當於同時削弱了兩方。
這對他們rider陣營來說,是最好的局麵。
但——
問題是這一切都沒有韋伯的什麼事啊!
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指揮,反而是不知不覺就在rider的指揮下去消滅了其他勢力的使魔,rider的行動完全是繞開了他這個禦主擅自下的決定啊!
“可惡”
韋伯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
否則也不會因為被肯尼斯當堂羞辱就一咬牙,偷了肯尼斯的聖遺物,然後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的就跑到了遠東來參加這個勞什子的聖杯戰爭了。
但現在,他絲毫都感受不到rider把自己當禦主。
而且更讓他感覺無力和惱怒的是,rider做出的決定確實是正確的,如果讓他來進行指揮的話,他大概率會做出繼續蟄伏的決定,最多最多就是埋伏一下那個aber或者可能從據點中出來的間桐家的從者之類的
這麼一比,簡直差勁透了啊
無論是對自己的認知也好,還是彆人對自己的認知也好
到頭來,就算參加了聖杯戰爭,好像也什麼都沒能改變的樣子
“你這小子,又在胡思亂想了吧,所以說你想對聖杯許下的願望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既然想追求那就大膽去做不好嗎!”
啪!
“啊!”
寬大的手掌拍在他的後背上,韋伯發出了一聲熟悉無比的慘叫聲,惱怒的蹦了起來。
“rider!”
“哦!這樣才足夠精神啊!”
亞曆山大大大咧咧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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