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那麼,你呢?你要去做什麼?”
安諾沒有去看衛宮切嗣。
“追殺ncer的禦主。”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實際上無論是遠阪時臣,還是言峰綺禮,亦或者是肯尼斯,我都想殺掉,但另外兩個現在還不到時候。”
“ncer昨天沒有向我進攻,但肯尼斯有概率已經死亡,就算沒有死亡,也已經是個廢人了。”
“我要確保.ncer的退場。”
“.我和ncer的勝負,不該以這樣的方式分出。”沉默片刻,安諾歎了口氣。
“但,你和ncer禦主的對決.”
“我不會阻止你,切嗣,但若敵人是ncer,請使用我的力量。”
安諾眯著眼睛說道。
衛宮切嗣將煙丟到了地上,一腳踩滅。
“等我找到了ncer的藏身地,或許我會聯係你們吧。”
“綺禮.出大事了!”
通訊禮裝之中,傳來了言峰綺禮的父親,言峰璃正慌亂的聲音。
“父親,怎麼了?”
言峰綺禮的態度一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自己的父親,是絕對不會露出這樣慌亂的語氣的,既然會出現這樣的語氣,那就說明.發生的事情,真的很嚴重。
“你的老師遇害了。”
強行壓下了那股震驚,言峰璃正儘可能的讓自己用自然的語氣,說出這個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的言峰綺禮,瞪大了眼睛。
遠阪時臣的屍體已經涼透了。
他的身體被一分為二——連帶著整個房間一起,內臟之類的東西灑了一地,整個場地血腥異常。
遠阪時臣的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上半身就這樣躺在他昨天晚上和言峰綺禮道彆的位置,至於下半身,則是跪伏的姿勢。
死相非常淒慘。
“是archer下的手,這種魔力,這種力量,不會有其他人。”
左村對現場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嚴肅的說道。
“最關鍵的,是這個地方。”
左村拿起了遠阪時臣隻剩下了半截的右臂,看了一眼言峰綺禮。
“你老師的右手,連同右臂一起被斬下來了。”
言峰綺禮沉默了。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他所預料到的結果之一。
“這個家夥,好像昨天晚上的時候才把遺書給你吧?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所以,綺禮,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左村用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在查看現場的時候,他的手上沾上了一些血液,他有些不舒服。
“.我,先和父親彙報一下現在的事情吧。”
“archer殺死禦主並且拿走用於契約的令咒毫無疑問已經成為了惡行.我需要征求父親的意見。”
“嗯或許,你可以更有主見一點的。”
左村挑了挑眉。
他看出來了,自己的禦主好像並沒有什麼悲傷的樣子。
還是說.多少會有一些悲傷,但是是通過其他方式表現出來的呢?
“aain,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搖了搖頭,言峰綺禮注視著自己老師的屍體,輕輕一歎。
現在自己的心裡.到底該是什麼樣的情緒呢?
夜晚,aain組據點。
“實際上,看你的表情,你應該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了吧,綺禮。”
左村一邊打著遊戲,一邊笑著對言峰綺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