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為了肯尼斯而戰的啊!”
“ncer,你看著我,你看著我的眼睛!”
迪爾姆德聽著索拉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長歎了一聲,最終還是轉過了身體,看著索拉。
“隻有我們勝利,肯尼斯才能夠恢複原樣不是嗎?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甚至連下地行走都做不到,想要讓他恢複到以前的水平,無論魔術還是身體,我們都要拿到最終的聖杯不是嗎?”
索拉的眼中帶著淚花,和迪爾姆德對視著。
迪爾姆德從索拉的眼中看到了什麼?
委屈,痛苦,以及憤怒?
為什麼一定要肯尼斯才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
肯尼斯能夠給予你的,隻有斥責和奚落,而我,身為女人能給你的——
“那請您發誓。”
迪爾姆德不清楚索拉在想什麼,但不妨礙他清楚索拉的目的是什麼。
“請您——作為肯尼斯大人的妻子而發誓。”
“您不會行事不忠於自己丈夫的事情,您會為了您丈夫的尊嚴而戰鬥,絕不反叛。”
“隻有這樣,我才會和您一起去追求勝利。”
索拉聽著迪爾姆德的話愣了愣,隨即就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雖然發誓的內容讓她很難堪,她的所有幾乎都被迪爾姆德看透了,但她依舊陷入了狂喜之中。
至少,這樣能夠讓迪爾姆德聽從她的命令了——不是嗎?
“我,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作為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的妻子,發誓一定不會行事不忠於我丈夫的事情,我會為了我丈夫肯尼斯的尊嚴而戰,絕對不會反叛。”
“如若背叛,請讓我死相淒慘,永墮地獄,再沒有哪怕一絲能夠追求根源的可能性。”
她的誓言相當有力量,對魔術師來說,這樣的誓言已經是最恐怖的誓言了。
看著索拉的眼睛,迪爾姆德總算是恢複了平靜。
他緩緩的對著索拉單膝跪地。
“我會在這段時間內,成為您的槍。”
“切嗣。”
久宇舞彌已經醒了過來。
衛宮切嗣的治療本就很完善,久宇舞彌自身的身體修複的也比較快,她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衛宮切嗣聯絡。
“archer的事情你知道了嗎?我已經將情報傳遞給愛麗了。”
“已經聽說了。”
身處城堡地下的久宇舞彌點了點頭。
“你在置辦新的據點的時候,注意要在遠離遠阪宅的地方。”
“archer殺死了禦主,失去了穩定的魔力供給,但他的威脅依舊巨大,不要掉以輕心。”
“我明白。”
“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通訊掛斷,衛宮切嗣歎了口氣。
多事之秋,聖杯戰爭開始之後,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根本就沒停過。
不過,archer的禦主死亡,對他來說算是個不錯的消息。
他原本還在想該怎麼樣殺死一直躲藏在自己據點之中的遠阪時臣,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了。
畢竟遠阪時臣已經死了。
消息的真實性他已經確定過了,遠阪時臣的屍體甚至都被砍成了兩截,他的夫人已經得到了消息,應該會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後第一時間趕回來主持遠阪家的大局,將遠阪時臣身上的魔術刻印進行回收。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ncer的禦主.那家夥,沒那麼容易死掉。”
“還有aain組.老師死亡,你作為學生,又該如何自處呢?”
“言峰綺禮。”
看著手中的槍,衛宮切嗣思考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