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因為利用空閒的時間,製作了足夠用於補充的使魔,捕捉到的信息比其他人都要多,或許除了進行過現場偵察的aain組之外,他對這件事了解的信息是最多的。
“嗬嗬.王是無法接受挑釁和屈辱的。”
躺在韋伯身後玩遊戲的亞曆山大嘿嘿一笑。
“無論是我還是其他任何王都無法忍受這樣的折辱。”
“小子的猜測就是當時再河邊的戰場上,那位金閃閃的王和aber戰鬥,但因為用自己的短處去和aber的長處對抗,輸成了自己都無法忍受的樣子,所以選擇在結束之後入侵了aber的據點,重新和aber來一次戰鬥。”
“啊啦啦準備完全的archer和aber的戰鬥,一定是足夠精彩的戰鬥,沒有親眼見證的機會真是可惜啊。”
“嗯然後,遠阪時臣又用令咒把archer召喚回去了?在archer和aber打起來的時候?”
間桐雁夜已經捂住了腦袋。
雖然語氣裡帶著疑問,但他基本上已經確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是了解遠阪時臣這個人的,讓自己的從者言聽計從,即便對方是王,他也能乾出來。
但被羞辱的王,可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順從他。
所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自己作的。
但.
你自己死了倒是乾淨,你的妻子和兩個女兒
“我們該怎麼辦,間桐先生?”
韋伯顯得有些沒主見,事實上這件事他也確實拿不出什麼好的意見。
除去事情本身的經過之外,他能夠了解到的應該就是失去禦主的archer現在應該在冬木市中遊蕩著。
“.暫且,暫且按兵不動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下一步有所行動的.應該是aain才對。”
“無論是對archer,還是說對aber。”
“在這期間,我們就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之下,嘗試在冬木市之中,尋找一下那位王好了。”
“好,我明白了。”
局勢動蕩不安。
未遠川之戰的影響還沒有被完全解決,多方聯合進攻aber的據點,archer殺死自己的禦主等一係列事件就接踵而至,冬木市之中彌漫起了一股不安定的氣息,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夠察覺到。
“綺禮.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言峰璃正和自己的兒子並肩而立,看著教會方麵的人將遠阪時臣的遺體妥善的收殮了起來,眼中帶著痛惜。
遠阪時臣是他的好朋友。
現在遠阪時臣身死,遠阪時臣的夫人和女兒都不再冬木市,間桐家因為聖杯戰爭的緣故還處於封鎖的狀態,能夠收斂遠阪時臣的屍體,不讓遠阪時臣曝屍家中的人,竟然隻有他和言峰綺禮了。
言峰綺禮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遠阪時臣臨死之前交給自己的遺書,又想起了aain在昨天晚上和自己說的話。
“父親,老師去世,我會以自己的意誌,繼續參加聖杯戰爭。”
“.是嗎。”
沉默數秒,言峰璃正歎了口氣。
“你小心aain。”
“你是第一次如此的有主見,我作為父親.不想看到你和你的老師是一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