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in,你們是結束了嗎?”言峰綺禮抬起頭看了一眼左村。
“算是結束了吧,不過,在正經的開戰之前,我們打算喝喝酒,聊聊天,就像你們三個一樣。”
“你們肯定都知道,到現在為之雖然說隻淘汰掉了bererker一騎從者,但聖杯戰爭實際上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包括你們三個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殺掉對方和對方的從者.哦,那個叫遠阪時臣的除外。”
說著,他撇了吉爾伽美什一眼。
“冒犯了王的尊嚴,身為臣子,唯有以死謝罪一途。”
吉爾伽美什抱著胸冷哼了一聲。
間桐雁夜沒抬頭,隻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也沒說話。
‘酒會是我和aain敲定的,cater也會來.話說你真的能喝酒嗎?’
亞曆山大有些懷疑的打量了一下曼裡奧。
曼裡奧真的太像是一個未成年人了。
“曼裡奧先生是個成年人,我再說一遍!”
曼裡奧氣鼓鼓的用拳頭捶了一下亞曆山大。
“而且,老師可喝不過我,就連萊昂納多那個家夥也喝不過我!”
曼裡奧就算是握緊了拳頭也威風不起來。
“唔,這樣嗎。”
亞曆山大揉了揉韋伯的腦袋。
“彆揉了啊!頭發都被你揉亂掉了啊!!!”
韋伯一臉嫌棄的把亞曆山大的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下去。
“那麼,archer,你來嗎?順帶一提.”
嘿嘿笑著,亞曆山大從自己的牛車車筐力,提出來了一個桶。
“我已經用小子的賬戶買了一桶廣受好評的酒哦!”
“唉?”
韋伯愣住了。
“唉!??????”
吉爾伽美什看了看亞曆山大和韋伯,又看了看站姿隨意的左村,以及正在抱著一瓶牛奶嗬的曼裡奧,眼皮跳了跳。
自稱為王的蠢貨。
犯上作亂的賊子。
不知所謂的小孩。
“這或許是本王.參加過的,檔次最低,最為無趣的一場酒會了。”
他的語氣極為嫌棄。
但姑且算是同意了。
酒會,四名從者和三名禦主都參與了。
韋伯本來不想來的,但硬是被亞曆山大給拉來了。
本來他還在自己思考問題,現在是徹底思考不了了。
他在思考的問題就是——禦主和從者之間,到底該是什麼樣的關係。
在參加聖杯之前,他知道,按照魔術師的基本理念來說,聖杯戰爭之中召喚出來的從者,歸根結底也是使魔的一種,所以基本上所有的魔術師都是將從者當成了有意識的使魔來使喚的,但當他參與了聖杯戰爭之後.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根本就不成立。
就算拋開韋伯自己和rider的關係不說,其他組參加聖杯戰爭的人員,禦主和從者相處的模式就極為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每一組都不一樣。
aain組的兩位關係看上去有些奇怪,但絕對不是魔術師和使魔的相處方式,更像是朋友。
間桐先生和cater硬要說的話更像是忘年交?就是誰是老誰是少值得揣摩。
aber組情況不明,bererker組禦主和從者都已經死亡,而archer吉爾伽美什,更是根本就直接殺死了自己的禦主。
到頭來,以對待使魔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從者的,竟然隻有自己的老師一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