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衛宮切嗣說的是對的。
安諾清楚。
雖然吉爾伽美什沒有禦主的存在,但對方絕對不會僅此而已就失去戰鬥力,而自己.則是在對方的襲擊之下,被貫穿了左臂。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氣力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被消耗,但魔力.
右手一隻手握緊了聖劍,安諾猛吸了一口氣,擋在愛麗絲菲爾的麵前,睜開了眼睛。
“此乃!非人之物與敵對者的銀白色終末!”
安諾,隻用一隻右手,對著吉爾伽美什解放了自己的寶具。
“【破邪染血·白堊聖劍】(chalkine)!”
聖光毫無動搖的傾瀉。
吉爾伽美什瞳孔微縮,但因為安諾寶具那巨大的範圍,他不得不從自己的王之寶庫之中,再拿出一麵盾牌去防禦。
聖光消失,安諾已經帶著愛麗絲菲爾消失在了原地。
“.哼。”
“如喪家之犬一樣的逃了嗎。”
吉爾伽美什感受著身體之中愈發空乏的魔力,咬了咬牙。
如果想要在聖杯戰爭之中長久的作戰,穩定的魔力源.果然還是不可或缺啊。
“愛麗,讓我來。”
安諾帶著愛麗絲菲爾來到了一處隱匿安全的地點,跌坐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用仙女寶甲的能力嘗試修複自己的傷口。
愛麗絲菲爾想要使用治療魔術幫忙治療一下,但就在這時,衛宮切嗣不知道從什麼角落之中冒了出來,接替了愛麗絲菲爾的工作。
對著安諾左臂那恐怖的創口施展著魔術,衛宮切嗣麵無表情。
“你應該做了什麼吧?”
感受著傷口被治療的感覺,安諾沒有睜開眼,隻是問道。
“當時你就在那附近,但你卻讓ncer和他隱藏在暗處的禦主離開了。”
“這不是你的行事風格,你應該做了什麼。”
“ncer要優先解決。”
衛宮切嗣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也沒去看安諾的眼睛,隻是看著自己手背上的令咒。
“archer越晚去解決,威脅性就越小,反而是ncer,他變更了自己的禦主。”
“索拉,肯尼斯的未婚妻。”
“肯尼斯突襲進入城堡據點,被我的起源彈擊中,就算活下來了也不可能是一個魔術師了,這算是明智的決定。”
“我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了定位裝置,她會帶著我們找到ncer現在的據點的。”
“你應該也想,真正和ncer用決鬥的方式分出勝負吧?”
衛宮切嗣確實懂得了如何更好的使用安諾這個“工具”。
“我不否認。”
安諾睜開了眼睛,神色複雜。
“我和ncer之間的決鬥,已經幾次三番的被打斷了.無論是因為什麼,這都是毫無疑問的恥辱。”
“我會參加你的計劃,”
安諾坐直了身體,對上了衛宮切嗣的眼睛。
“但,在ncer退場之前,你,還有久宇舞彌,不許對ncer的禦主出手。”
“否則,我的劍將不再為了你而戰。”
“這是底線,並非商議。”
安諾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對著衛宮切嗣一字一頓的說道。
衛宮切嗣放開了自己的手,毫不猶豫的對著安諾點了點頭。
“可以。”
“.我信不過你,但我不會對你施加約束,以禁錮你的心。”
“我清楚,固然選擇的道路不同,但我們仍然是向著同一個目標前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