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染血之刃蘊藏在靈魂之中的英靈——這!才是英靈劍豪的真正定義啊!”
殺戮——殺戮!
然後死去就好了。
“隻能行劈砍之事的悲哀血之活祭,為達成厭離穢土而存在的英靈劍豪,獻上汝等的靈魂吧!”
“殘存的二騎,也就是——汝等!”
“ater&nbp;ib!aber&nbp;epire!”
“被埋入一切鏖殺之宿業,但卻仍然沒有完全喪失自我的業之魂!一騎當千的迎來了自尊儘損汙穢不堪的刀刃們啊!”
“完成自己最後的任務吧!到那個時候,厭離穢土就會降臨至下總!”
這相當於——
【去死】
的命令。
“明白了。”aber&nbp;epire的回答沉靜,而毫無怨言。
“一切皆為吾之所願,吾之宿業,唯有將一切都化作煉獄才能夠實現。”
“多麼美麗的話語”
ater&nbp;ib的語氣中帶著癡迷。
“您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喪失的尊嚴或者汙穢的靈魂,正是因為如此——您才會如此的美麗,啊啊啊真實,讓人難以接受呢。”
“請您務必親眼見證,這已然墮落至深淵,汙穢刀刃的末路!”
“請您——————”
“務必獻上一場美麗的殺戮,一場美妙的臨終!!!”
夜間。
左村坐在草庵的門口的樹上閉目養神,似乎白天的喧囂和昨夜的廝殺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分毫似的。
他就像是平常一樣,隻是坐在那裡,肩膀上還停留了一隻同他一起休息的渡鴉。
忽地——
“嘎啊——”
渡鴉呼喊了一聲,然後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武藏閣下,不去睡覺嗎?”
左村睜開了眼睛,沒有向下看去,卻已經知道了下方站著的人是誰。
“隻是,有些睡不著罷了。”
武藏笑了笑。
“還有,左村先生,果然你也有啊——不用眼睛也能夠看清世間萬物的那個。”
也就是所謂的【心眼】。
“不,我從來就沒有過那種東西。”
左村搖了搖頭。
“我隻是天生就對惡意的感知很敏感罷了,能夠發動類似心眼的能力,還是進入到了那種特殊的狀態中才能施展的,所以——”
“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呼——
左村從樹上跳了下來,十幾米的高度,落下沒有絲毫動靜,甚至於灰塵都沒有被驚動。
“隻是對左村先生比較好奇罷了。”
武藏笑了笑,坐到了草庵的台階上。
“好奇——左村閣下您為何會成為眼下這樣的人。”
“明明確實有著天下無雙的實力,卻總是在各種層麵看輕自己,而您這樣,對自己百般不滿的人,最喜歡隱於人後默默付出之後再悄無聲息的離開的人,居然會使用著在下見識過的百般劍術之中,最為華麗的百鳥流劍術。”
“您是一位堪稱神妙的人,可惜的是我生在一個不知道您的世界,所以根本就無從了解您的一切,所以您——”
“介意說說嗎?”
這並不是武藏八卦。
她能從左村的劍中感覺到。
感覺到左村曾經存在著一股無可匹敵的強大自信和自傲。
但為何——
現在的左村卻變成了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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