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和左村關係最不好的新選組成員之一,永倉新八毫無疑問是非常的討厭左村這個家夥的。
但——
也是由衷的覺得這個家夥可憐。
永倉新八好歹是苟活了下來,但苟活下來之後的日子有多麼的痛苦和難熬——他是清楚的。
尤其是左村這樣苟活下來的人,所承受的東西,隻會比永倉新八更多。
“我遇到了一個劍客。”
左村沒有回答永倉新八的問題,隻是自顧自的說道。
“那家夥的劍術天賦,真的很強,她當著我的麵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踏入了空境,即便稚嫩,也確實是絕無僅有的劍聖。”
“所以——我會這樣想,如果我們不存在立場上的矛盾,都隻是一群能夠靜下心來,讓自己全心全意追求劍道一途的人會怎麼樣。”
“那我乾脆彆練劍了。”
井上源三郎哭喪著臉說道。
“就是說啊,那我們還練個屁。”
土方歲三的臉色相當臭。
“一個你,一個總司,一個齋藤,一個永倉,你們四個無論是哪一個都是有著能夠統治一個時代的劍客的才能的吧?要真是那樣的環境,我們幾個還練個屁的劍。”
左村啞然。
還真是。
其實如果真的是那種情況的話,估計還要多算上一個人,那就是岡田以藏,這個家夥雖然其貌不揚,但他的才能,是相當恐怖的。
隻不過學了一半跑去當人斬去了,如果岡田以藏能夠潛下心來真正去鑽研一種劍術的話,左村感覺以藏的成就甚至會比土方剛剛提到的四人還要更高。
但——
都不過是悖謬罷了。
“喂,彆楞著了,我們要走了。”
近藤呼喚了一聲。
左村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卻發現——
這群壬生狼們,已經站了起來。
“繼續去揮刀戰鬥吧,左村你,很多時候你所代表的,可不止是你啊——而是我們這一整個時代!”
伸出了手,近藤勇把左村從地上拉了起來,笑著幫左村整理了一下衣領,拍打了一下衣服。
“正是因為你揮刀的理由,和代表的含義,我們才會對你揮出的刀表示敬意啊。”
“畢竟——你這家夥,從來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是嗎?”
“要走了啊。”
左村的語氣中依舊帶著不舍和釋然。
他知道,在告彆之後——他這具靈基中,不會再留下任何關於他們的記錄。
自己真的是在用自己的人生在戰鬥。
“嗯。”
“記得好好戰鬥,你的戰鬥——可還沒結束呢。”
左村愣了一下。
怎麼感覺——
近藤的話裡,似乎帶著什麼其他的意思?
“你是說——啊”
抬起頭,左村卻看不清任何東西了。
腦海中的回憶——也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隻是記得一句話。
【你的戰鬥,可還沒結束呢】
左村重新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調息完成了嗎?”
村正對著左村問道。
戰勝了那個不知名的ater之後,眾人都有所消耗,為了接下來的戰鬥,短暫的調整是必須的。
左村也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虛弱所以才會發生剛剛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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